沈眠红了脸：“……才不多。”

    楚迟砚突然：“反正我们也过了，你怕什么？”

    他开玩笑：“说不定多你给我生一个皇，能一直待在我边也说不定呢？”

    沈眠心想，这脸大的，我才不想待在你边呢。

    而且还生皇？脑坏掉了吗？

    “我只是害怕而已，我那晚那么惨，我有影。”

    “是吗？”楚迟砚也没说信不信：“是害怕，还是只是不想跟我，换个别人你就愿意了呢？”

    沈眠听得云里雾里的，蹙眉：“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那人！”

    “最好不是。”楚迟砚里竟然浮现淡淡的杀意：“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你就是我的，从而外，你要是敢惦记着别人，沈眠，我保证，他绝对活不了。”

    “当然，要是背叛我，你也活不了。”

    暴君一天威胁他不十遍，沈眠都已经快习惯了，乖乖，心想我惦记不惦记，你还能有读心术不成？

    他想起，楚迟砚叫他来是有事儿的：“你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啊？”

    楚迟砚：“你父皇找到了，现在在牢里。”

    要不是楚迟砚提起，沈眠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那……”

    “去见见吧，最后一面。”

    不最后是不是抛弃了他，但至少有十多年养育之恩，沈眠跟着楚迟砚去了地牢，见到了小皇帝的父皇。

    他已经很老了，多日的担惊受怕和东躲西藏，更加加快他的衰老。

    他看起来就像生了场大病，快命不久矣的那。

    沈眠咙发，那声父皇怎么也叫不来。

    倒是老皇帝先看到了他。

    “是……吗？”

    ，是沈眠的名。

    “嗯。”沈眠低低应了一声。

    他心里有些动，虽然他说服不了楚迟砚不杀人，但最后还是想替小皇帝尽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