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意识地问了一句：“不好闻吗？”

    楚迟砚话都到了嘴边，不知想到什么生生拐了一个弯：“当然好闻，香的很。”

    沈眠：“……哦。”

    楚迟砚：“她来什么？”

    沈眠没有打小报告的习惯，关键对象还是楚迟砚喜的女人：“她来玩儿的。”

    楚迟砚觉得小皇帝没说实话，但沈眠和成嫣并没有什么集，他也就没多想。

    “你觉得她好看？”

    “谁啊？”

    “成嫣。”

    沈眠又要人彩虹了：“好看啊，她的睛是紫的呢。”

    楚迟砚像在开玩笑似的：“你喜，挖来送你好不好？”

    沈眠：“……”这……不太好吧？

    楚迟砚或许也是真的开玩笑：“以后少跟她见面，最好不要见。”

    啊，这么快就怕成嫣吃醋了？

    沈眠叹了气：“好。”

    -

    冬猎那天沈眠又坐上了车。

    这回楚迟砚并没有让他再骑了，一是外面太冷，二是沈眠还有影。

    他和成嫣分别坐的两辆车，因为冬猎过后羌吾的使臣就要启程回去，所以楚迟砚就将她也带上了。

    成渡今日好像格外的兴，沈眠上车时偷偷瞥了他一，就那……上计得逞、大功告成的那胜券在握的笑。

    神经病，就跟谁不知他要刺杀楚迟砚似的。

    “你看什么？”楚迟砚拍了拍他的（i)。

    沈眠转瞪他一，然后于好心：“你今天一定要小心一啊。”

    楚迟砚表一顿：“你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沈眠嘟囔：“听不听。”

    楚迟砚和他一起车：“我怎么不听？你多说几句这话我都百听不厌。”

    沈眠抿了抿，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楚迟砚伸手便摸到了一个小罐罐：“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吃的？酸……梅？最近这么吃酸的？”

    沈眠一把抢过自己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楚迟砚看他护护得跟什么似的，谢思年很早以前便了，太医每天把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笑：“陛每天都这么吃，我都不太相信你得病了。”

    沈眠：“……”

    皇家猎场是一座很大的山。

    他们先去了行安顿，休息片刻后便穿整齐去打猎。

    沈眠是真的不想去，他就想待在行里看话本，但楚迟砚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