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你说他是你的玩之前，他首先是个人。”

    楚迟砚没说话，小皇帝比玩重要，他不可或缺，但现在说这些都没了意义。

    谢思年让他去，又叫了几个人去打手。

    楚迟砚没有跟他争论，虽然他很想在里面守着沈眠，但也帮不上什么忙。

    吴州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毕竟陛的从没有这样颓败过。

    “今早上的大夫呢？”

    吴州：“已经抓起来了。”

    眉间是散不去的霾，楚迟砚虽然表颓败但杀意不减：“灭，所有人。”

    吴州：“陛，现在公生死未卜，要不等他醒了……”

    “不用，你就告诉他们，算我上。”楚迟砚很决绝：“所有的人命，都算在我的上。”

    吴州没有违抗圣意的本事，只得应：“是。”

    房间里端一盆盆的血，楚迟砚的脸也越来越沉。

    就当这时，楚予闻终于找到了地方。

    他火急火燎地就从外面冲来，一袭红衣和那血一样刺，逮着楚迟砚就问：“沈眠呢？”

    楚迟砚看到是他，二话不说，一旁的佩剑就朝他杀了过去。

    楚予闻没有防备，狂退好几步但还是被刺伤了手臂：“你特么疯了？”

    楚迟砚双猩红，每一都是杀招，他冷笑：“疯？皇叔不是说过我是疯狗么？”

    楚予闻也不是吃素的，上前和楚迟砚对打起来，没一会儿，他就看到有人端了一盆血。

    血……

    沈眠。

    他制住楚迟砚的剑：“沈眠呢？你什么了？”

    楚迟砚一脚踢掉他的手，又杀了过去：“这些话你就等着去问阎王吧！”

    楚予闻心里大不妙，楚迟砚招式狠戾，现在就像发了疯似的，他一心二用，本来就招架不住，但还是快解释：“那孩是你的不是我的，我为了让你死心才代全城的大夫这么说，你别误会他，他……”

    楚迟砚越听越觉得气急攻心：“你多此一举！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

    楚予闻忙着保命，边躲边回击：“楚迟砚！你特么再不收手我就不客气了！”

    楚迟砚现在什么也听不去，他就想找一个发的档。

    两人撕打许久，楚迟砚就像有着用不完的力一般，楚予闻渐渐落了风，他本就受了伤，现在楚迟砚又是暴走状态，他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