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到什么程度。

    果然，在两次问话沈眠都没有开后，楚迟砚就：“陛，我知你没有睡着。”

    “你先跟我说说话，嗯？”

    沈眠依旧沉默。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连楚迟砚都没有在继续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叹了气，唤人了灯，把早就好的东西端了上来。

    屋一亮起来，楚迟砚将沈眠抱起，然后喂他吃东西。

    勺刚一喂到嘴边，沈眠把脸转到一边去了，不吃他的。

    楚迟砚现在好脾气，再怎么想发火也忍着：“乖，不要闹，不怎么说先吃东西。”

    沈眠无动于衷。

    “你不饿？”

    “别闹了，饿坏了对你没好。”

    沈眠依旧看着别，面无表，不搭理他。

    楚迟砚数次努力未果，终于忍无可忍，声音都沉了来：“眠眠。”

    他压着自己的怒火，偏偏是他有错在先伤了沈眠，打不得骂不得，语气还不能重了：“我说过，你可以闹脾气，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误会了你，随你怎么样都好，打我骂我都无所谓，但你不准不吃饭，别在胡闹了。”

    他可以惯着小皇帝，可以由着他闹脾气，但沈眠不拿自己的当回事儿，就不行。

    “胡闹？”沈眠脸白，显得珠特别的黑，一望去澄澈无暇，平添了几分可怜，他问楚迟砚：“你觉得我是在胡闹吗？”

    沈眠对楚迟砚彻彻底底失去信心，但尽他在心里都告诉自己要，可他就是个憋不住绪的人，一说话就是哭腔：“如果这个孩不是你的，你还会留他吗？”

    楚迟砚：“他是龙。”

    沈眠摇：“不，他只是个孽。”

    沈眠的泪要掉不掉，神却十分决，他的恐惧在慢慢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以死为代价的决绝。

    楚迟砚听得心里五味杂陈，小皇帝嘴更像是一把尖刀，刺得他的心脏也不好过，他：“是我不对，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我封他为太，我会对你好，他会是我这辈唯一的孩，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沈眠从未听过楚迟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但现在不楚迟砚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狗改不了吃屎，说要对他好这句话，他都已经听腻了。

    一次两次他或许可能会当真，但楚迟砚的承诺太不值钱了，他随心所，想当然的着一切事，答应也可以答应，反悔也是一瞬间的事。

    沈眠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