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药那事儿。

    果然，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是不想看到楚迟砚，但也不想一直这么赶路去，就算他受得了，宝宝也受不了，最近正抗议来着。

    想了想，还是不能和这姓成的碰，他放低了语气：“但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好难受，你都没发现我瘦了吗？要是我营养不良怎么办？我们不能随便停，你找一个好一的地方不就行了吗？怎么说也要吃一好的吧。”

    成渡有些犹豫，他事一向都是思熟虑的，要不是沈眠现在怀了，他还用陪着坐什么狗的车？

    小皇帝只要没死，就算只剩一气他也能把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不行。”成渡拒绝他：“现在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你再忍忍，等我们回了羌吾，你想吃什么我都让人给你，就别再任了。”

    任？

    这人还有没有人啊？

    他是任吗？

    赶了这么多天路他有说过什么吗？现在是真受不了想睡一个好觉吃东西都不行？

    可成渡并不好说话，他的和楚迟砚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楚迟砚在大周称王称霸，成渡便在羌吾一手遮天。

    只不过狗毕竟是男主，光环肯定要比成渡这个角多的。

    沈眠害怕又委屈，他能觉到成渡对他肚里这个孩的恶意，虽然有时他也会调戏自己占占便宜，但视线只要一到了他的肚上，那脸就不好看了。

    他不是傻，能受的来。

    谁能对死敌的孩抱有善意？

    他想哭。

    没来由的，就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所以想哭。

    想想这天大地大，竟是没有能让他容的地方。

    他这苦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啊。

    会有人来救他的吗？

    要是陆准在边就好了。

    成渡听到泣的声音，才慢慢把转过来。

    小皇帝垂着脑袋，泪啪嗒啪嗒的掉，跟掉了线地珠似的，落在白皙的手背上，然后又用袖去净。

    好不伤心。

    他实在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哭的，难就是因为不给他吃好吃的？

    成渡叹了气，问：“你哭什么？”

    沈眠心里可绝望着，断断续续：“要、要你，我就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