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突然想起昨天成渡问他有没有在路上碰到什么人，早些时候自己提想走，他也没让。

    成渡也不知该怎么哄：“我只是答应他，又不会真的，你相信我，过了今晚，他再不会现在你前。”

    可惜活不了。

    初九顿了一会儿，然后转去给沈眠倒了一杯。

    他前脚刚走。

    “我好渴啊，你帮我倒一杯吧。”

    不兴杀了自己就是了。

    沈眠发现了，这个人除了不会说话和没有知以外，你让他什么他都会去。

    初九没应，像个木一样站着。

    沈眠立就醒了。

    “我是你收买人心的筹码吗？”沈眠很伤心：“反正你们也是不在乎我的，我的意见和想法也不重要……”

    “你就在这里守着他，不要让他跑就行，特别是不能我的寝，其余的，只要不危险，他想就吧。”

    他想让沈眠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依靠他，让他成为唯一的靠山，永远离不开他。

    好听的话都是说说而已。

    成渡习以为常，低亲了亲沈眠的额就去了。

    其实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这件事没有事先给沈眠商量，吓到了小皇帝。

    成渡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他知小皇帝很生气也很害怕，但他有什么办法，一时的忍让不代表他就放弃沈眠了，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将沈眠带过来，不是说送就能送的。

    当初他了些力把这人培养成一个成功的死士，没想到用大。

    没有人能知当时他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即便成渡说不把他送去，但这个承诺又能维持多久？上随便说说也可以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难他都要一直担惊受怕吗？

砚攻来，我自然不能认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要么会死在楚迟砚手上，就算能有命回来，我也留不得他。”

    他好累。

    “陛，你谅我一次，这次吓到你，再没有一次了行吗？”

    成渡一直坐在床边等沈眠睡着，小皇帝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伤伤心心的，回来的路上都萎靡了很多。

    他突然觉得没有立场和份和成渡闹，反正他也是成渡掳来的。

    “初九？”他试着唤了声，然后没反应。

    -

    “初九。”

    黑衣人上前，不发一言，面无表地站着。

    “我只是一个东西而已，你们觉得好玩就互相抢，抢来总要尽其用的……”

    沈眠不相信他，其实他不相信任何人。

    虽然动作迟钝，但看起来还有

    成渡看他还是老样，：“二十多年了，七八岁的时候你是这个样，现在还是这个样。”

    成渡算起来已经利用过他两次了。

    应该不是只有成渡能喊得动吧，毕竟那天让他推秋千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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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乎你，你怎么不重要？”成渡抱了抱他，说：“为君者也要不择手段，能利用的一切都要利用，我是一定会杀了他，你多为我想想，原谅我这次，我以后再也不会利用你了。”

    也许他早就知了，就等着荣达跟他提这个事，然后顺推舟。

    沈眠红着睛：“我谅你，谁又能谅我呢？”

    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是单纯不喜成渡而已。

    好在房里现在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初九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