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但自己不一样，沈眠什么都没有，就一个人。

    如果楚迟砚着他，那他自然可以荣华富贵吃穿不愁，可要是楚迟砚反悔了呢？或者他又惹他生气了怎么办？

    要杀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沈眠不敢赌。

    楚迟砚没听到回答，又亲了沈眠一：“好不好陛？”

    “不要。”沈眠摇：“你反悔太多次了，我不要相信你。”

    说完他脱了鞋就爬到了床的最里面，侧躺，被拉起来盖住，然后睡觉。

    楚迟砚：“……”

    又失败了。

    -

    楚迟砚最近来得殷勤。

    或许是看了沈眠有所松动。

    伺候人更是伺候上了。

    沈眠脚都会浮，楚迟砚倒是不嫌麻烦，每天都来给他。

    肚大了穿衣穿鞋不方便，楚迟砚也不会借他人之手，早早上朝将事都理完，然后回给沈眠穿衣服，陪着他吃饭。

    今天一如既往。

    沈眠心中气闷，偏偏狗伺候的无可挑剔，他找不病，又发不了火。

    所以只能在楚迟砚给他穿鞋的时候发发小脾气。

    比如故意踢他什么的。

    楚迟砚：“怎么了？肚不舒服？”

    沈眠：“我看到你就不舒服。”

    楚迟砚：“别闹。”

    “我说的是实话。”

    楚迟砚：“陛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沈眠：“那我也没让你来啊。”

    “但我就喜不讲理的。”楚迟砚也惩罚地挠了一沉眠的脚心：“不过仅对于你，要是我儿也这样，他要吃的苦可就大了。”

    沈眠：“……”这是不是变相地威胁？

    午后。

    “所以你现在都在纠结了？”谢思年慢悠悠是摇着扇装x。

    沈眠：“有一吧。”

    谢思年笑：“虽然楚迟砚狗是狗了，但这收买人心的一还是玩儿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