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不敢走开，使了个让女去办事，然后就俯，去抱着沈眠。

    “是不是在怨我，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故事结尾，楚迟砚要死的时候也一直在跟小皇帝歉。

    沈眠不愿意想起这个事，但总忍不住，可他又不能说，只能哭。

    很想哭。

    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

    楚迟砚看他哭，也不说话，就凑上前去亲吻他的泪，哭一亲一，直到沈眠受不了了。

    “你够了没啊……”沈眠止住了哭泣，瞪他：“你想让我的脸上都是你的吗？”

    楚迟砚：“那你不要哭，有什么事跟我说，我都答应你。”

    沈眠心想这件事还真是没法儿说。

    “我了一个梦，梦见你对我很差，非常差，有一天我惹你生气了，你就把我关起来，我生病了，他们不给我找太医，后来我就病死了。”

    楚迟砚脸不好：“我会对你好。”

    他现在说的话，沈眠还是信的：“那我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楚迟砚会不会和书里一样的选择。

    他静静地看着小皇帝，里是认真的，看得来想回避，但还是说来。

    “我会陪着你。”

    “你若是死了，那我也死了。”

    第78章 醒来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但沈眠却听得难受。

    梦里的觉太真实了，他还是有缓不过来。

    没想到在书里，楚迟砚的结局竟然是那样的。

    他惨, 但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说是报应都不为过。

    但另一也觉得心疼。

    “谁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沈眠了一鼻：“好听的话我也会说，哄人谁不会啊, 你对我好的时候简直屈指可数，反倒对我差倒是常见。”

    楚迟砚凑上去吻他，他不知什么能让沈眠知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 只能一次次说着自己的承诺：“是我不对, 我以前混，但以后绝对不会了，梦里都是假的，我会把你看得比我自己都重要, 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