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在某一刻崩溃，似乎记得是谁说要给他第二次机会，若是重来一次, 看他如何选择。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现在。

    往事像般涌自己的脑海中，他亲了亲小皇帝泪的睫，郑重又悔恨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带了他两辈的罪孽，他不知该什么才能弥补自己对小皇帝的亏欠，沈眠死了是他要拽着他重新来的。

    他欠了沈眠太多太多，已经还不清了。

    沈眠又想楚迟砚能想起来，又不想他想起来。

    书里面楚迟砚确实不是人，沈眠是恨他的。

    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哭得很伤心：“你想起来了，也觉得你很坏是不是呜呜……”

    他不知楚迟砚想起来多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楚迟砚想起来了的缘故，他现在才是真正的会到了上一辈的记忆，沉重又无宣，所以他哭着，似乎要把上辈的委屈都说清楚：“你以前真的对我好差……要关我，打我还不给我吃饭……别人都对我不好，你也不……把我带到大庆以后就不了，我每天晚上都好害怕，每天晚上都不能睡觉……嗝……”

    沈眠简直都不敢去细想那是段什么日，生死未知，猪狗不如，只要来一个人，不他难不难受，都必须要笑脸相迎。

    楚迟砚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他比任何人都要知沈眠那时候过的怎么样，因为那是他默许的，是他促成的。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再说不其他来，他不停的亲吻沈眠脸上的泪：“我的错，我该死，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你，不该让你被别人欺负，不该不让你吃饭，你最乖的，陛永远是最好的，你没有错。”

    沈眠也骂不动他了，但他心里委屈，楚迟砚没知的时候他委屈，楚迟砚知了他更委屈。

    他还没说够，上辈自己受了那么多苦，怎么能一时半会儿就说完呢。

    他一想起自己快死那时候，每天唯一的那儿盼，可能就是盼着楚迟砚来陪他吃一顿饭，或者坐一会儿。

    毕竟在那里，除了楚迟砚，其余就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了，也没人会抱他。

    “你还不理我……”沈眠瘪着嘴：“我也忘记我说的什么了，你不兴，脸黑来就走了，你不来看我，太监们对我更差了，他们给我吃馊的饭，我想看太医，他们也不让，我都等你来的……我准备跟你歉，我说错话了求你不要生气，可是你都没有来……呜……后来我都死了……”

    楚迟砚听不去了，直接堵住了沈眠的嘴，这些他都记得，他知自己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