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跑，嘴里喊着：“浪哥哥——”

    那时候，李梦瑶和覃山海就会追上来，抱起覃霄，纠正她：“不是哥哥，是大侄。”

    “大侄。”耳边，喝醉睡着的女孩发喃喃的呓语。

    他停住了脚步，听她要说些什么，然而没有，她只是叫了声“大侄”就继续在他肩睡了。

    夜里，他眉宇微蹙，背着她站在灯光里。

    远是闹的夜市，边只有一孤独的电线杆。

    路灯的灯光撒在他们的影上，像一幅悲的画。

    ……

    ……

    覃汉睡惺忪走厨房，吓了一。

    厨房里的人不是保姆，竟然是覃山海。

    “爸——”覃汉惊呼声。

    覃山海正在煮早餐，见他来，板着脸说：“那么大声嘛？没见过你爸啊？大惊小怪！”

    覃汉挠：“没，没见过煮早餐的爸爸。”

    “去。”覃山海冷声说。

    覃汉嘿嘿笑：“爸，你起床气都还没消，煮来的早餐能吃吗？”

    覃山海颠了颠批在肩膀上的外：“去，又不是煮给你吃的。”

    覃汉却并没有识相去，还认真思考起来：“那让我想想，你这心早餐是煮给谁吃的呢？咱们家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来了一位客人……”

    覃汉说着见覃山海看过来立即解释：“覃思可不算客人，她是咱们自己人，所以客人只有一位，那就是萧先生。”

    覃山海举着锅铲指着覃汉，覃汉吓得后退一步。

    覃山海说：“萧先生也不是客人，记住了，就算爸以后不在了，你也要把萧先生当亲人一样对待。”

    覃山海如此煞有介事，覃汉问：“怎么，爸，萧叔叔其实也姓覃？是你在外的私生？”

    见覃山海眉一皱，覃汉立即改：“是，爷爷的私生？”

    然后他成功被覃山海用锅铲驱逐了厨房。

    李梦瑶走到客厅，见覃汉狼狈从厨房逃来，他后还有覃山海的喊声“去”，李梦瑶忍不住哈哈大笑。

    覃汉撇嘴：“妈，有你这样的吗？我还是不是你亲儿了？我被我爸欺负了！”

    李梦瑶是慈母，覃山海是严父，自然是慈母容易亲近些。

    覃汉过来挽着李梦瑶胳膊撒：“妈，帮我教训他嘛。”

    李梦瑶固然儿，可她也老公啊。

    “怎么教训？他是你爸啊。”

    覃汉噘嘴说：“你换一个老公，他就不是我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