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胳膊。

    “别走……”

    “啊呀！”

    我惊叫一声想要逃走，但那只手仿佛铁钳般将我夹住动弹不得。

    她跪在地上，如同一黑暗中的野兽一般。修女服宽大的黑灰巾银丝凌，一对j8学红的瞳地盯着我。

    这个女人，我记得叫幽灵鲨是吧……从来到罗德岛她的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虽然战斗力大，但阿米娅一直以危险为理由，禁止目前的我指挥她作战，所以我很少见到她。

    “我需要……您的帮助，我的主人……”

    “快放开我！”

    “求求您了，我的救主……只有你能帮助我……”

    她的声音里仿佛带着绝望的呜咽，让人突然心生怜悯。

    我克服恐惧，蹲轻声询问。

    “我能……为你什么吗？”

    “请跟我来……”

    我走了幽灵鲨烛火摇曳的房间。幽灵鲨不喜开灯，黑暗的四周弥漫着一凄凉的寒意，门不知为何轻轻地关上了。

    幽灵鲨双手合在前，跪倒在我的脚。

    “我的救主，您终于来了……”

    “我该……怎么救你？”

    “唯有苦刑才能赎还罪恶，”她乞求，“我的救主，请您我的掌刑人，对我的施加刑罚，引渡我肮脏污秽的灵魂。”

    这要求……但看着她的神就知，如果拒绝她大概会因绝望而彻底疯癫。

    “好的，我答应你……”

    “谢您的慷慨的恩典！”

    幽灵鲨双手合在前，脸上绽放喜悦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幽灵鲨蜷起左，解开吊袜带，一对苍白的拇指轻巧地提起袜，黑丝袜从大到脚尖慢慢地落，如同一条褪的白蛇，映照灯光呈现珍珠般的光。

    然后幽灵鲨扭过，两手支撑着地面，右跪着，左则用膝盖支撑着地面翘起，把她泛红的足递给我，因为兴奋而脸红的她，用她低沉而神秘的嗓音颤抖着央求。

    “请您用白烛的圣泪，浇我不洁的足吧……”

    我从桌台上取白烛台握在手中，跪幽灵鲨的后，轻轻捧起她刀削斧凿般笔直的脚背。她的脚是冰凉的，脚趾在我的掌心轻轻地蠕动，我着她红浮泛的拇指，平地一路向捋到她的脚踝，细细受着她脚掌的，以及她脚背的骨。

    “快……求您了……”

    我提起烛台，微微倾斜，那一滴洁白的烛泪划过半空，滴落在她泛红的脚底。

    “哈……”

    幽灵鲨一声，轻声息着，五脚趾缩在我的掌心，听不清她的里究竟是痛苦还是喜悦，或者两者织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