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陆宸哑然，角抿得的，像是完全不知接来该说些什么。

    他在张。

    林致在心里叹了气。他垂去看陆宸胳膊上的针，突然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疼不疼？”

    陆宸意识要避，但生生地忍住了。林致的手指很，指腹细腻柔，天然带着安抚的力量。

    “…不疼。”他看着林致微微颤动的睫，低声说。

    “哦。”林致慢吞吞地，又很轻地抚摸了一之后，才抬看向陆宸，“你以前从来没告诉过我。”

    他们的距离很近，说话时能受到彼此错的气息。此时林致微微仰着脸，锁骨单薄，神澄澈，像是一只瘦弱可怜的猫，正安静温顺地偎在陆宸怀里。

    “这不是非说不可的事。”陆宸克制住想拥抱他的冲动，侧开脸，故作淡然地说。

    林致微微皱眉，“那我的每次发期，你都打了抑制剂吗？”

    与Omega不同，几乎任何一个Alpha都可以很轻易地控制自己的易期。所以对于陆宸来说，或者对于所有Alpha来说，控制不住自己的易期其实是一件很丢人、很伤自尊的事。

    就像一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吃喝拉撒一样。

    “不是每次都会这样。”陆宸的声音有些僵。

    不止声音，他整个人都有些僵。像是把最难堪的一面赤地暴在空气里，没有一个Alpha愿在自己的Omega面前这样。

    “如果你介意的话………”他有些艰难地措辞。

    “我不介意，陆宸。”林致很无奈，“我只是在担心你，你看不来吗？”

    陆宸的话戛然而止，他看着林致，像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以后不要这样了。”林致看他这样，忍不住心，语气也跟着放了，“打抑制剂会不会对不好？其实………”

    他脸微微发红，犹豫了一，继续说：“其实我可以帮你的。你只是比平时凶了一而已，我…我可以接受的。”

    林致忍着羞涩抬看陆宸，睛里像漾着一层天的湖，很动人：“以后我陪你，好不好？”

    以后。

    这是一个很珍贵的词，但陆宸分不清林致是认真，还是随一说。他不想再自作多了。

    哪怕心脏依旧像十年前一般剧烈地、蓬地，为林致而动着。

    “饿么？我叫人送了粥。”

    他要很快地避开林致的睛，才能保持几分冷静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