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自己冷得掉冰碴儿的声音：“谁的？”

    若无其事个，他受够了，他凭什么要忍着？

    凭什么他就非得惯着这些人？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怀疑晏是不是有病。坐在前的吕莹莹猛一拍桌，站起来大声说：“我的，怎么着？别以为老师信你我就没办法治你了，晏，你给我等着！”

    晏一秒钟都没等，吕莹莹话音刚落，他直接走过去，和吕莹莹面对面站了几秒。

    吕莹莹：“你想什……”

    晏无意识地弯了一嘴角，丝毫没发觉自己对吕莹莹冷飕飕地笑了一。随即他抬脚，在众目睽睽之，狠狠一脚踹翻了吕莹莹的桌。

    吕莹莹瞪大睛愣住了，晏动作不带停顿地用力踩在那只摔来的书包上，一连踩了好几脚，净漂亮的小书包上立留了几个脏灰的鞋印儿。

    吕莹莹尖叫起来：“晏你什么！我杀了你——”

    五分钟后，晏和吕莹莹一起被领了办公室。

    当着班主任的面儿，这次晏没狡辩一个字，低着脆利落地向吕莹莹歉，瑟瑟发抖：“对不起，我不应该踢你的桌，就算你先把我的桌踹倒了，还把我的书扔得到都是，我也不应该生气，你又不是第一次欺负我，我应该像以前一样忍着……”

    女老师：“……”

    吕莹莹让他的“话里有话”气得满脸通红，偏偏晏的话没什么病，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反驳。

    晏哭求并保证“次再也不敢了”，女老师勉答应不请他的家。吕莹莹就没这么幸运了，她“案底”多，又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把班主任气得心里直冒火，打定主意非要将她的家叫来不可。

    晏走办公室时了把脸上残留的泪，他微微偏，瞥了站在老师边依然气焰嚣张的吕莹莹，冷漠地想：“傻。”

    当天午放学，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吕莹莹却特地走过来，狠狠推了他一把。

    “晏，这事儿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晏扶了一桌，站稳了，毫不意外地轻轻一笑——其实一个孩这么笑特别瘆人，吕莹莹当场就有儿吓住了，怀疑自己过来放狠话的决定是错误的。

    晏转走了，但这事儿确实没完。

    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吕莹莹从办公室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晏面前：“我作业呢？你凭什么说我没作业？”

    班上的同学瞬间看闹地全看了过来，晏抬起，一本正经地皱眉：“我只负责把作业收到老师那儿，怎么知你为什么不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