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啊？”

    “还行吧，我从小对音乐兴趣，样样都心血来学了一儿，其实真正通的就那几样儿。”里潼漫不经心地说，“陶笛好上手的，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算了吧。”晏叹了气，手肘撑在扶栏上，面向小台外的夜，“我学习都快跟不上了，再这些就是‘不务正业’了。”

    里潼“啧”了一声，侧看他：“你学习跟不上？那咱们班至少四分之三的人废了，都没必要回学校混日。”

    晏没说话，里潼看他的表，估摸着他在走神。过了一会儿，杯里的稍微降温了，里潼抿了一小，确定不嘴了才又喝了一：“哎，是不是你家里人对你要求特别严格啊？”

    “不是。”晏想也不想地否认，从小到大他都没对他提过“必须考前几名”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只是让他“好好学习”，“是我自己想考好一儿。”

    “你已经考得好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步这么大的。”里潼喝完一小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要不是一路看着你拼来，我都怀疑你第一次月考只是发挥失常了。”

    晏垂，低声说：“还不够好。”

    “看你那努力的劲儿，以前总考年级前十吧？要不脆就是前五前三？”里潼打趣，“那你次月考的目标是多少？”

    晏没好意思把自己狂妄的目标说，微微笑了笑，低看楼的校园绿化带。

    “，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特别好看不？”里潼喝完两杯，拧好瓶盖，将保温瓶放到脚边，拿过晏手里的陶笛，“以后多笑儿呗，别那么吝啬自己的笑容，看着你笑我心都能好。”

    从初中开始，晏没少听班上的女生明里暗里说他“帅气”“笑得好看”，却还是第一次心有所动。他直觉里潼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可看着男孩儿俊秀的侧脸，他的脑很快成一团浆糊，本没法儿仔细思考。

    夜风冰凉，里潼的曲温柔又缠绵，勾勾绕绕地缠上他的心尖。

    真好听啊，晏恍惚地想，里潼得真好看，发半不短的也那么帅，发尾的小卷儿真像儿。

    这间学校的氛围那么好，同学们那么好，里潼……也那么好。

    他喜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