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

    在民间，聂家的名声可比秦睢这个暴君要好得多。

    事实上，也是因为聂家的鼎力支持，早有暴君之名的秦睢在民间才没挨多少骂。

    那可是聂将军支持的人，再坏能坏到哪去呢？

    “不错。”秦睢承认。

    “他要回京了？”郁宁眸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期待。

    “你很开心？”秦睢瞧见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惊喜，不由神一暗。

    郁宁察觉到他的不悦，不由一顿，反问他：“聂将军是陛的人么？”

    秦睢“嗯”了一声：“聂家世世代代效忠皇帝，哪怕先帝对他们多有猜忌限制，也忠心未改。”

    “不愧是聂将军……”知他是秦睢的人，郁宁放心了，不由发一句赞叹。

    秦睢眸光愈发沉。

    “那聂将军此次回京，会呆多久？”

    “边关近来平静，聂将军之还在那守着，大概能呆几个月吧。”秦睢声音淡淡，说到聂将军之几个字时，却加重了语气。

    “是么？”郁宁浑然未觉，惊喜地反问一声，随即又有些遗憾地叹了气。

    “臣妾还想见识一聂小将军的风姿呢。”

    秦睢：“……”

    .

    刚用完晚膳，秦睢吩咐人把棋盘摆来，文廷就来了。

    他有事禀报，俯在秦睢耳边说了些什么。

    “知了，不必。”秦睢眉峰微挑，淡淡吩咐了一句，便专心摆起手中的棋。

    郁宁只以为是什么朝廷大事，也不敢打听，正专心于前的棋盘，忽听秦睢淡淡开。

    “荣亲王的侧妃殁了，听说是喂鱼时失足跌湖里，母俱亡。”

    话音刚落，郁宁手中的棋“砰”地一声落到棋盘上。

    “是……那位的？”郁宁声音有些抖，显然还不能接受。

    饶是有所准备，他也没想到她能这么快手。

    “除了她还能是谁？”

    秦睢递过来一杯茶，又：“朕这个母后，表面上装的最是大度，实则心极小，父皇后的那些有皇的妃们都被她清理净了，更遑论区区一个荣亲王。”

    “太狠了……”郁宁捧着手中的茶，心里才总算安定一。

    宣太后就像一条时刻亮着毒牙的毒蛇，但凡对方侵犯一丝一毫她的领地，都会被她毫不客气地咬上一。

    郁宁不禁担忧：“陛，那咱们这样算计她，会不会也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