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来，让你换个主可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的嘶。

    秦蕴因为惯往前一栽，意识拽了贺烺的衣服。

    车蓦地停，贺烺沉着脸，神却多了几分无奈。

    “公主。”他依旧叫他旧日的称呼，“贺烺只是个小小的暗卫，份卑微，自知不上您，也不想纠缠。您别拿我寻开心，成么？”

    秦蕴神暗了暗，再次归于清明，他笑：“本王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还要把我丢车？”

    “行了，不逗你了，快些走吧。”

    俩人停在官上，再不走，巡城的士兵就要来了。

    车又开始慢悠悠地走。

    贺腐一边驾车，一边发呆。

    自己份可能有变这件事，他自己也不是没有觉。

    他为暗卫领，本该跟其他暗卫一般隐于暗执行一些私密的任务，可看秦睢近年来派给自己的任务，几乎是暴于朝中之。

    秦睢正一步步让他摆脱这个份，放他自由。

    自由。

    贺烺小时候最渴求的东西，现在面对它却有些茫然。

    离了这个份，他能去什么？

    .

    车在娘娘庙附近停。

    贺烺车，意识去接车上的秦蕴，却见他从另一边轻盈地。

    他不由一愣。

    差忘了，秦蕴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公主了。

    不，他从未柔弱过，哪怕当初扮作女，上的也有与旁人不同的气质。

    “在想什么？”秦蕴凑过来，见贺烺盯着自己发呆，眸中笑意更甚。

    “没、没什么，快去吧。”贺烺背过去，往庙门方向走。

    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因此庙中人并不多。

    两个男结伴而来的，就更不多了。

    察觉到路过妇人落在自己和秦蕴上的神，贺烺不由一僵。

    忍不住拽了拽秦蕴的袖，他低声：“殿，走快些。”

    “好。”他这样主动拉着自己，秦蕴心里自是愿意的。

    他说完，借着衣袖宽大，顺势握住贺烺的手。

    拉拉扯扯更招，贺烺着被他拉着手，一直到三霄娘娘殿前方才扯回自己的手。

    秦蕴上前上了一香，回跪在神像前，虔诚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