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于他能涉空间力量有些意外，所以没有打断，而是在他完这一切后把人带到了它的空间。

    空无一的独立空间，只有它和彭泽锋。

    周围都是蓝的，但那不是平面的蓝，而是有凹陷的蓝，就好像他们于一个球的正中间，因为无论往哪个方向看存在的距离都是一致的。包括脚，也不存在“地面”这东西。

    世界意识站在彭泽锋前约3米的地方，仍旧是那面无表的模样。

    “锁定目标。目标有空间能力，初步判定：神。行动：协商。”

    协商？上一次说不上几句话就喊打喊杀，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改变行动了？不过不怎样，世界意识愿意沟通，彭泽锋还是无限迎的。

    不过他总觉前的世界意识无法行“协商”这样度人化的行为，“请问，如何协商？”

    “检索模式中，请稍等……已调整为和平模式，当前可沟通。”

    还能切换模式？总觉得莫名像人工智能。彭泽锋将奇怪的想法抛诸脑后，问：“我可以先问几个问题吗？”

    “善，吾将知无不言。”

    “那能换成现代的和平模式吗？”彭泽锋本来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但换都换了，再提要求应该没事吧？

    “没问题。你想知什么？”

    换成现代和平模式后，世界意识的小脸上好像也有了些微表，睛里不再是平静无波的黑，似乎有了焦。

    “关于我，你原本打算怎么理？”

    “驱逐这个世界，因为你的存在可能会导致这个世界变得更不安定。”

    “更不安定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废弃的世界，所以不安定。”

    “不被废弃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的？”

    “会有神在理，会有神明在辅助，会有神祭替神执行命令。”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没有神、神明、神祭，只有世界本的意识和它为了世界运行制定的规则？”

    “对。”

    “所以为了这个脆弱的世界，你必须将世外战斗力清除，保护这个世界？”

    “我别无选择。”

    彭泽锋本以为世界意识那一板一的行动模式，对刚才的问题只会回答是与不是，却没想到它也会到“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是非常化的一个词语，它包了很多心酸与无奈，就像被迫在战争中躲避炮火又必须在战场上寻觅的动们一样，除此之外它们别无生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