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招来灾祸。”世界意识没有，它总是很理智地行补充。

    “他们最开始就错了？”彭泽锋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对这“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行批判，还是该对他们自作自受的行为到悲哀。

    “只能说他们没有画对阵法。”

    一百年前他们就过这样的事了，当时他们祈愿的对象是祷，而他们提供的贡品不足以实现他们的愿望，祷收了贡品后将灾难推延了。

    欠的总要还的。

    “他们曾完成过一次祭祀，那次祭祀的对象是祷，只是他们给的不足以换来安宁，所以祷只是将灾难推延了而已。这场灾难本来就是这个村落会遭受的东西，画对了，灾难就继续顺延；画错了，灾难便如期而至，再叠加上画错招致的灾祸。”

    彭泽锋闭着，良久后叹了气。

    事到如今，沉湎于过去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他看这些只是为了方寅城能放他的执念，好去获得新生。

    令人厌憎的事，已经成为过去，无法改变，只能朝前看，向前走。

    “我们回去吧。”彭泽锋。

    世界意识看向彭泽锋，“回去？”

    这个问题让彭泽锋陡然间想起，他不久前违背了约定，理说应该是不能回去了。只是世界意识突然提带他看方寅城的过去，他才将事暂时地抛诸脑后。

    但是，把病人抛，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嗯，能再多给我时间吗？让我理一些事。”彭泽锋不喜自己的这样的行为，打破了约定却还要对方让步。

    “可以。”世界意识把两手伸给彭泽锋，手心向上，“但你要告诉我你的选择，左边离开，右边守护。”

    “那就这边吧。”彭泽锋握住了世界意识的手，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反倒是和他的温差不多。

    “我了解了。”世界意识对于手被握住的觉到有些新奇，它原本只是因为人类的温大致是这个温度所以给自己设定了这个温度，可两只温度相似的手握时它还是觉到了不同。

    也许它哪天懂了，就能明白人类大多喜和亲近的人有接的原因了。

    世界意识之所以让彭泽锋握住它的手，是因为那样它可以直接读取彭泽锋的想法，他说的是否真实、他是否能不被其他事影响守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