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摸索的经验。

    “赐不止嘉奖，亦为震慑，今次得好有赐，回若无章法便是罚。亦不可回回都赐，给得多了，得陇望蜀，壑难填。”一边牵着晋往里走，一边闲谈一般地说。

    晋很听得去，眨眨，。见此，便柔和地笑了：“这等庶务，虽自有专人打理，但若是一丝不懂，便易为所欺。”

    殿中已设酒馔，二人自席。晋听罢，就狡黠地眨了眨，：“我一不知，为所欺，你不我？”

    正探为她斟甜酒，听这话，无须想便：“我责无旁贷。”

    晋便得意地哼哼。

    因夜已，晋便没再回去，就在这里安置了一夜。二人除了路上，都没再提武媚娘，不愿说，晋便也由她。

    又过月余，有御史参华州刺史李君羡“与妖人通，谋不轨”。皇帝当令将李君羡狱，诛之。之后召了来。

    召李淳风同行，当着皇帝的面就问：“向者卿云有颠覆李氏者在中，今李使君为刺史，卿再为我卜，覆李氏者何在？”

    李淳风回曰：“仍在中。”

    就：“明矣。”郑重向皇帝拜：“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请皇帝赦李君羡。

    皇帝仍不肯，这事素来就是宁杀错不放过。便看了一旁的起居舍人，皇帝皱眉，起对起居舍人：“你记了什么？给朕看看。”

    起居舍人跪地：“宪载，人君不可阅起居注。”

    皇帝怒：“朕怎知你有无颠倒黑白？拿来我看！”

    起居舍人很有风骨，稽首再辞。

    帝王起居注是修史依据，为防偏颇，贻误后代，在位人君不得亲视。嘴边显一丝讽刺的笑影来，不过片刻，便隐了去，：“使君误信妖人是真，当罚，却罪不致死。”

    皇帝瞥了起居舍人一，冷笑：“兼听则明，朕不因一家之言而降罪，亦不因一人之言而赦罪，自有众卿依国法拟罪。”

    就知陛好面。李君羡之事，若是暗中置则命不保，若由众臣议罪，则命无忧，兴许还能保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