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用我哥的名义吩咐去了。”

    压住季昏迷的消息，在上发对虎爷的追杀令，施压五合会……苏飞渝意在暂时稳定局势，杀儆猴，而宋平也没有任何异议，说立刻去，看起来已经全然相信了这就是季的命令。

    希望我哥醒过来不要气得一枪毙了我。

    季笙忧伤地想。

    其实他也想听他哥的，对苏飞渝说，不要了。

    为什么要呢？季笙回忆着医生发来的苏飞渝的伤报告，耳破裂，后背浅二度烧伤，大大小小的切割伤，肺少量血……明明他的况也很糟糕，而且一定很痛，痛得视频时不得不一直僵地保持上绷直，面无血，额了一层薄汗，在外的肤几乎要和前的绷带为一，小腹的人鱼线和肌理纹路清晰可见，在灯光白得令人心惊。

    为什么要呢？不是季的安危，还是季家的地位利益，明明都已经不是你的责任了…季笙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也想不明白苏飞渝不顾伤势也要替季心的理由，可视频对面的人明显绪不佳，季笙看着他那张卸掉了平日的温和可亲后而变得毫无波澜的脸，最终还是没能开。

    是愧疚？是未尽的责任？还是惯使然？季笙拒绝无意义的猜测，而苏飞渝看上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毫无自觉，很快给季笙回复“好”和“辛苦你了”，又说“书房里好像还有季没签完的文件，你记得明天让沈特助过来拿。”

    季笙应了，昏脑胀地放手机，又想到季正在顺利执行的那个计划，隐隐约约地，心里一回产生了些许不安。

    -季遇袭的第二天，苏飞渝在晨光、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和难耐疼痛中醒来。

    他的眶酸涩，咙哑，一夜过去止痛剂的效力已经微乎其微，背的伤仿佛要烧起来那样痛，上一阵又一阵地发冷，苏飞渝挪动手臂挣扎着爬起来，每动一都是被刀刮般的疼。

    他了足足五分钟才成功坐起来，扶着床沿努力地大呼，过了很久才止住因为疼痛而导致的生理颤抖。

    窗外天光大亮，苏飞渝伸手从床散落的药中扒拉止痛片，也不医嘱，随手倒几片胡吞了，等痛渐渐减弱了些，才慢吞吞地拿过手机——这是昨晚为了和季笙通话保镖拿给他的，事后也没有收回去，似乎季一昏迷，连带着对他的看都放松许多。

    这么说来，也不全是坏事。

    他摁亮屏幕，看到锁屏上显示的时间，发觉自己可能只睡了两小时不到。

    几分钟前季笙给他发了信息，说沈特助大概九左右会去香拿昨晚说的文件，还加了一条很多余的叮嘱，指沈特助不知苏飞渝份，让他到时别房间让沈特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