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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这么说，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就像一伤疤，或一个幽灵，她是家里隐形的禁忌。我的意思是，他们从来不会主动提起她，我可以问，父母也会如实回答，但他们——爸爸、妈妈以及艾瑞克绝不会主动提及有关她的往事。她的所有品，包括但不限于用过的婴儿车、穿过的衣服鞋小发夹、蜡笔盒甚至是幼儿园的算术作业，所有与她相关的东西都被锁在阁楼上。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大约三四岁时，客厅里还保留着一张她的照片，查理抱着我，和米歇拉一起张的向我解释为什么我和大家得不一样。那之后相片就消失了，我再没有见过它。

    “……那不是你的错，”我笨拙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就像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你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生病，而且当时你才三岁。”

    我太了解这家伙了，别看他几乎没什么德观念，为人冷漠、说话刻毒、有时还有儿轻微的暴力倾向，但他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苛，从到外的严苛，要知这可是十几年来从不赖床、自律如机般的一个人。

    艾瑞克在我耳边笑了一，声音非常无力，轻如绒羽。我立刻炸似的脸红起来：“你不要自作多！我可不是在安你，我只是陈述事实！”

    “我知。”

    他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只好假装自己是一只抱枕，继续任他抱着：“游戏还玩儿么？”

    哥哥把我抱到上，没有任何迟疑：“嗯，该你了。”

    此此景，商再低的人也问不‘你是不是我’这极其毁气氛的问题（并且我有直觉，烈的直觉，如果我真的问，很大概率上他会狡猾的用‘当然了，我们可是亲兄妹’搪过去）。我脆放松，像只小动似的趴在他上：“大学是不是很辛苦？”

    “有，”他想了想，“真正上课的时间不多，但需要在阅读和整理上的时间不少。”

    ……怪不得他宿舍里堆着那么多书，我心有戚戚的瑟缩了一。

    “你想过将来要什么吗？”艾瑞克脆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自从发现我对发很，他简直玩发玩上了瘾，“什么都可以，不方便跟爸爸妈妈说的、听起来荒诞可笑的……我保证不嘲笑你，你可以告诉我。”

    我哼了一声：“你的保证毫无说服力。”

    他努力蛊惑我：“就这一次，相信我吧。”

    “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说大了想甜师？妈妈知后专程为我找了很多谱，”我们仿佛两个小学生，凑在一起语文家作业，“可惜我于烘焙一实在没什么天赋，至今也就会烤个饼而已。六年级后我的数学成绩稳步攀升，查理说也许我将来可以像他一样，你知，获取相关学位，然后投数据分析行业，我一直没敢告诉他其实我只是很喜当时教数学的卡罗尔夫人。”

    “艾瑞克，我猜我还不知自己想什么。”

    承认自己无大志总是难堪的，他安抚似的亲了亲我的发：“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