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年：“问我关于的事。”

    辞年刚想问她为何翻墙来而不走正门，一听这话，连问都没来得及问，赶忙竖直了耳朵静静等着她的后文。竹浮雪端起杯，将茶一饮而尽，手指熟练地一拨，翻到已经被她翻得烂熟的书

    “哎哎哎……这句我可听见了，你别忘了今天中午吃的还是臭士给你买给你给你端到跟前的，记不好也不能记打不记吃啊。”

    贺栖洲睛都不转地答：“问你什么？”

    “万一你多问两遍，我能想起来呢……”

    贺栖洲哈哈大笑：“没听见就对了，这是天命。”

    这话教人半懂不懂，听得辞年一愣一愣的，可他还是接过茶杯，把茶一了去。他本事不喝茶的，这东西又淡又苦，真没什么意思，但陪着贺栖洲喝久了，倒也习惯了。小狐狸将杯放回桌上，缓缓地叹了气：“你要帮我，我却这么不争气，是我于心不安。”

    辞年仔细一想，却没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他疑惑地偏过，正对上贺栖洲的目光，那人轻轻笑了笑：“你说你不记得了，那我再问，除了徒增你的烦恼，还有什么意义么？”

    话听到这，贺栖洲竟一咧嘴笑了来，辞年不解，他笑完了，便解释：“我帮你，你要能成，这是你的造化，也是我的功德，要是不能，我也未曾亏损什么，为什么说自己不争气？”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薄翕动几，言又止，倒是让少年瞪着睛猜也没能猜他的意思来。辞年一坐直起来，：“你说什么呢我没听见！”

    竹浮雪上还沾着几片竹叶，显然是刚才翻过竹林挂着的，她也来不及整理，只兴奋地举起手中的书，：“我知了！我知了！我找到小公所患的病症了！”

    辞年刚想回嘴，旁篱笆外的竹林里猛地窜一个人影，两人赶忙直，定睛一看，才发觉是提着灯笼翻篱笆窜来的竹浮雪，这姑娘抱着一大本书，兴奋得嘴都合不上。两人只得暂停了还未开始的斗嘴，给她搬了个凳，倒上茶招呼着。

    贺栖洲缓缓端起茶杯，抿一，答：“那**说过了，所以就不问了。”

    贺栖洲将茶杯递到他跟前，语气轻松：“没有，便不想了。世上的事大多如此，记不起来，那是老天爷不让你记起来，机缘到了，或许就想起来了。何必为了一份未到的机缘费心折腾。”

    “你惦记这件事到现在，也该细想半个多月了。”贺栖洲替他斟了茶，“想起来了么？”

    他顿了顿，又说：“天命之事，不是你争气就能成的。我只求……”

    辞年一撇嘴，重新倒回躺椅上：“一天到晚神神叨叨，臭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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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年被他问住了，沉默半晌，只得悻悻：“没有……”

了，只是贺栖洲依旧没有再提那件事的打算，只是每日里照常带着辞年早上修习，午练剑，夜里要是没什么琐事，便一人一张躺椅，在院里喝茶看星星。

    辞年看着的星星，突然被飘落的竹叶蒙住了睛，他轻轻拍开竹叶，：“，你怎么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