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溪村上谁敢咬我?谁能咬我?就是贺栖洲他……”辞年话说了一半,突然生生憋住,用力咳了一声,“……也别想咬我。”
辞年:“……”
竹浮雪脸上的兴奋渐渐转了疑惑,她迟疑了一会,又:“那被狗咬过的人咬了你……”
两人同时凑过去,借着一旁的烛光,却还是没看清模糊的字,辞年求饶:“我看不清,竹姑娘,你就直接说吧……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竹浮雪朗声:“我查了,医书上说,有一
病症,患上之后会恐
、怕光!”她看向贺栖洲,
里全是满足了求知
后的兴奋光芒,“那日
还说,小公
怕打雷,那雷鸣电闪不就是光吗!所以——”
竹浮雪继续:“小公
,你回忆一
,自己有没有被狗咬过!”
贺栖洲笑得上气不接气,赶忙举起手自证:“我证明,我没咬他……哈哈哈哈!”
贺栖洲问:“怎么说?”
竹浮雪上还沾着几片竹叶,显然是刚才翻过竹林挂着的,她也来不及整理,只兴奋地举起手中的书,
:“我知
了!我知
了!我找到小公
所患的病症了!”
竹浮雪一笑:“所以小公是狂犬之症!没救了!”
辞年跟着她一起:“所以……”
“也没有。”
“真的没有吗?被狗咬过的猫咬了你也行!”
辞年刚想问她为何翻墙来而不走正门,一听这话,连问都没来得及问,赶忙竖直了耳朵静静等着她的后文。竹浮雪端起杯
,将茶
一饮而尽,手指熟练地一拨,翻到已经被她翻得烂熟的书页上,指给二人看:“这个!这个!”
辞年:“再
兴也不能翻篱笆啊,要是摔着了,竹村
会来找我们问罪的。”
提到父亲,竹浮雪的目光突然闪烁了一阵,语气也不似刚才那样神了,她缓缓
:“其实我这段时间不来……也与我爹有关。”
嘴,给她搬了个凳,倒上茶招呼着。
贺栖洲一时没忍住,一茶
呛了自己一脸。
贺栖洲那厢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将茶一一沏满,这才问:“竹姑娘要来,怎么不走正门,要往篱笆里钻来?
上的珠钗都歪了。”
“那……那……”看自己辛苦找到的病症无法证实,竹浮雪竟沮丧起来,她默默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遍又一遍,终于
叹一声,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又找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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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年:“我怎么觉得你对我还有救这件事很不满意呢……”
竹浮雪闻言,这才赶忙整理了一番,了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羞态:“我这是太着急了……好不容易有了新发现,想赶
过来让你们看看,谁知
……我不是盼着小公
什么事!我只是……只是遇到新的学问,便控制不住……”
辞年面无表:“没有。”
竹浮雪神不悦
:“村里有些不好听的话,传到我爹耳朵里。我爹没说我什么,只说我也不是小孩
了,自己有分寸,不必
束得那么严,可村里那些嘴碎的,非要一天天说个没完,说什么……我一个女孩
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