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洲一笑：“这就对了，咱俩这么多年，我说你不至于连个鸽都舍不得。”

    秦歌冷哼一声：“我这辈最后悔的事就是搭上了你这么个杀人不见血的主。”

    贺栖洲摆摆手：“你又不是人，别计较这些。”

    秦歌被他噎得够呛，狠狠了一杯茶，又窗边桌边来回溜达了好几个圈，这才把这气憋去。雅间门推开，小二殷勤地来上菜，贺栖洲也不同他客气，夹了一筷就往嘴里，秦歌溜达完了，重新落座，：“你去蜀中这趟，可有什么新鲜的发现？”

    贺栖洲咽嘴里的菜，也不抬：“找着了。”

    秦歌惊：“真找着了？”

    贺栖洲“嗯”了一声，继续往嘴里夹菜。秦歌给他倒了茶，好奇：“也算了了个念想？”

    贺栖洲抬瞅了他一，：“你这人怎么这么凑闹呢？”

    “哎我……”秦歌被他一堵，又是一阵语，“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贺栖洲笑笑，继续埋吃饭，桌上那盘姜葱看着就只剩个了，秦歌赶忙把抢自己碗里，：“对了，你回来这趟，去看过你师父了么？”

    “去了，人不在，问还问不着，我寻思着我门一趟也就几个月，变化有这么大？钦天监这帮打杂的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秦歌一拍大：“嗨，他们哪是不认识你，是不敢说罢了！”

    贺栖洲觉得好笑：“有什么不敢说，我师父还能偷摸狗逛窑去了？”

    秦歌“啧”了一声：“怎么说话呢，你师父今天一早朝，就被那两位大人分别相邀，说什么都要拉他吃饭，他既不能随了这个，又不能跟了那个，自然是寻了个由躲起来了，至于躲哪去了，没他的话，那些个小学徒能开么？”

    “吃饭这等好事，我十分乐意为师父代劳。”贺栖洲打趣着，手里的筷却慢慢放了来，他端起茶杯抿了一，缓缓叹气，“那两位，还真是麻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