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这铺老板刚开门，一句“新年好”还没来，就见着这两位公往裙堆里奔去，辞年挑了一件又一件，竟没能找到满意的，他挑起一件红的裙，在上比划了两，问：“这个？”

    贺栖洲一本正经地打量一番：“这个太了，穿着不好跑动。”

    店家忙笑着迎上来：“哎呀，姑娘家家的，谁还穿着裙翻跟斗呢，自然是要走京城里行的淑女步才得大方！二位公这是替心上人挑礼呀？可知姑娘的尺码？给我来，我挑的裙，姑娘们都喜！”

    辞年看了他一，：“那我要能穿着翻跟斗的裙，有吗？”

    店家一愣：“啊？这……”

    贺栖洲笑：“没事，店家，你让他挑着，看上了自然买，再不济，不还有后边那块的男装嘛。”

    辞年又挑了半天，店家看他俩也挑不什么结果，便笑着客：“两位公慢慢看，有事儿叫一声啊。”说完，便回到柜台前忙自己的，不再跟着他们了。辞年绕到架后面，从一堆裙里冒，正对上贺栖洲的睛，两人面面相觑，辞年突然低声：“我找到一个好看的，你快过来看！”

    贺栖洲不知他捡了什么宝，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绕到成排的裙之后。辞年躲在角落里，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等他走了，却突然从背后摸一块大红的布，往他面前一举，贺栖洲一愣，定睛一看，这布料别说裙，件上衣上费劲，辞年举在手里的不是别的，正是店家藏在裙装后面柜里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