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越发乖巧，可贺栖洲看着这样，竟有了逗他的坏心思。贺大人从兜里摸五钱碎银，笑：“小神仙，你怎么这么穷啊，你的信徒都不给你供奉香油钱的吗？”

    辞年一愣，撇嘴：“他们能给我供奉香火就不错了！还指望着我保佑他们发财呢！都是一群跟我一样穷的人，哪来的钱啊……”

    贺栖洲将一钱银到他手心里，：“我问一个问题，你答一个，我要觉得好呢，就再给你加一钱，如何？”

    辞年想都不想：“好！”

    贺栖洲：“我初到竹溪村那夜，为什么扮成女赶我走？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呢？”

    “你这是两个问题。”辞年，“我要是打来了，钱得翻倍！”

    “哈哈哈，好，翻倍。”

    辞年挠了挠：“你是男，我自然扮成女了，话本上不是说了吗，英雄难过人关，要是我扮成个公哥，你指定不听我的话，不肯走的。”

    贺栖洲问：“那你初次见我就又是要背又是扯衣服的？”

    辞年：“我看那书上，只要女这样，男就会言听计从的！还有扯着腰带往屋里走的，还有坐在廊的，都有图呢！”

    “图？”贺栖洲突然明白了他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立刻打住，“咳，往后不准再看那些了。”

    “你书架上也没有啊，难你们京城里的人都不看有图的书吗？这些竹溪村里好多，他们藏起来，我就偷偷去看，还有……”辞年还想继续说，贺栖洲只能哭笑不得地将手里的银全给了他，又重新摸了五钱银，跟他一同放了存钱的木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