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也就能和徐大人在一起了！”

    “辞年……”贺栖洲安抚着急得手忙脚的小狐狸，温声，“你冷静些……”

    “可徐大人是你的朋友啊。他已经很可怜了，不能再失去茸鸢姑娘了……而且，要是姑娘也喜他，就这么了，她难不会伤心吗，墙那么，她可能一辈都不来了……我们……”

    话说到这，贺栖洲的低垂的突然抬起，他看着急得都快炸起来的小狐狸，轻声：“你说得对……”

    辞年：“我说的当然对！我比你大了几百岁呢！咱们得把姑娘偷来……”

    贺栖洲摇：“不，不是这个……”

    “啊？”辞年急迫的发言被他没没尾的两句话打断了，少年抬起墨绿的眸，定定地看向贺栖洲的睛，一阵静默后，他竟明白了贺栖洲话里的意思。辞年皱着眉，试探：“她难……不会伤心吗？”

    贺栖洲，低声：“她真的会伤心吗？”

    她真的会伤心吗？

    无论他们怎么猜测，这一切都只是徐问之的不舍，徐问之的留恋。是徐问之把那个姑娘捧在心尖上，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她。可似乎没有人问过茸鸢的意思。此次，是家人迫，还是她欣然前往？徐问之不敢去，除了胆怯和自卑，恐怕还有对这份的不安。

    她真的愿意与他一起共度余生，把自己此生的幸福都托付给他么？

    辞年支吾：“可……可徐大人这么喜她，徐大人对她这么好……”

    “可这世间的从来都是不公平的。”贺栖洲，“有缘无分，或是倾尽了真心也换不到回报的事，不只是戏文里才有。多少痴男怨女求而不得，把青丝熬成白发，都太正常了……”

    “那我们……”辞年的睛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终于打定了主意，“我们去问她！”

    “可我们不知……”

    “我去问鸟儿们，它们会告诉我的！”辞年，“如果茸鸢姑娘本就无意，那我们就不必再为解这个局而钻角尖了。如果她不是自愿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