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嘿嘿笑：“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哎，好好一个读书人，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留得青山在，不

    “没有，该给的都给了。”贺栖洲见他执意要照顾，便将床边的位置让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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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如此。”老人家端起盆，颤巍巍往门外走，“各位，我得去煮醒酒茶，还劳烦你们照看大人。”

    老人一面替徐问之着脸，一面笑着摇：“徐大人来自江南，家里小生意的，怎么想也不能有我这样的家里人吧。我啊，是徐大人收留的一个平百姓罢了。”

    老人：“我年轻时是渔民，常年泡在里，把都泡坏了，一辈没能娶妻，家中父母也没了，回到安后，只能在街边杂活，替人扫扫地罢了。一秋冬，这脚就不利索，有一回我上跌打馆抓药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徐大人瞧见了，他便替我买了药，还问我有没有家人，住在哪，说要送我回去……”

    贺栖洲听罢，安老人：“徐大人是个好人，他往后一定会平安顺遂的。”

    刚才在院里还不觉得，这一了屋，离得近了，贺栖洲才发觉这老人十分瘦弱，而且脚不便，倒是没有外伤，只是走起路来晃晃悠悠，且走不太快。秦歌看他照顾自己都费劲，还要伺候这个醉酒昏睡的家伙，心里难免不忍，于是劝：“老人家，要不你去休息一会，让我们来吧。”

真被逮起来了谁面上挂的住啊……”

    秦歌：“你们钦天监，就没什么能让人瞬间醒酒的灵丹妙药？”

    老人叹了气：“不妨事，老病了。徐大人待我好，平日里也不怎么让我活，这段时日他心不好，也该我照料他才是。”

    这么一位非亲非故的老人家，就这样了徐府的门，成了徐大人的家。

    贺栖洲：“您是徐大人的……家里人么？”

    “收留？”辞年早就找了张凳坐在一旁，开始研究这满书柜的书本了，一听收留二字，他转过来，好奇，“您年岁更大，他如何收留您？”

    “说来不怕大人们笑话，我这家，其实什么都不了，替大人开个门，都还得让大人等着，但徐大人从来没嫌弃过我，有时候着急回家，他还要自己翻墙来……”老人拧了帕，把笑都和了声里，“我就只能些杂活，一些家常菜，偶尔老病犯了不舒服，还是徐大人照料我……哎，一辈无儿无女，到最后竟不知积了什么德，居然能有这样的服气。可大人近日怎么什么都不顺呢……”

    “几位大人，劳烦让让……”

    辞年想看架上的书，又不好不经人同意动，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凳上，三人大瞪小，竟不知该还能些什么。

    “徐大人他，今天也去喝酒了吧……”老人家放盆，叹了气，他将帕浸了温，替徐问之脸，“可有欠店家酒钱吗？”

    秦歌赶忙闪，唯恐碰着这颤颤巍巍的老人家，贺栖洲赶忙接过盆，：“老人家，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就好了。”

    贺栖洲没好气：“你这个要求过于离谱，连太医院都不一定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