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了，你这么了解，你有喜的人吗！”

    辞年也抱着树，偏过去：“我怎么没有了，我当然有了！”

    阿满没想到，这狐狸居然不是个表面行家，他愣了愣，语气更谦逊了几分，像个请教先生问题的小小童生：“那你……你也说过这些话？”

    “我当然……”话到嘴边，突然顿住。辞年细细思索了一阵，他说过这样的话吗？他什么时候说过来着……有些事经不起细想，这一想，辞年就把自己绕去了，是上元吗？是清明吗？还是他们共一室的某一天某一刻呢？好像……都没有啊。辞年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真没资格教阿满什么，他说的那些话，大都糊糊，看着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却连一句“我心悦你”都不敢说吗？

    阿满见他犹豫，也立刻开：“你看……你还说我！你不也……”

    辞年一瞪：“谁说我没有，我有！我不仅敢说，我还敢亲他！你敢吗！”

    “亲……”阿满的脸比他树上的儿还要红，他赶忙捂着嘴，用力摇摇，“姑娘哪能随便亲呢！坏了人家名声怎么办！”

    辞年心说我跟你在这费什么话呢，八字还没一撇！他把阿满推了树荫，推到了路上，絮叨着：“谁让你亲了你想得，你想亲人家还未必同意呢，先把胭脂送去呀！”

    两人推推搡搡，短短一截山路走了一万里那么，阿满越走，里那颗白玉兰的树冠就越大，他实在是不敢再走去了，再往走，他就要看到枝，看到树，看到那坐在树的白衣姑娘了。馥瑾她……阿满脑里突然闪过辞年方才说的话。

    你要是不说，她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馥瑾真的会被别人抢走吗？阿满被推了一路，终于站定了脚步，他猛地转过，看向辞年，：“你……你别跟着我过去行吗？”

    辞年喜：“你要自己去说？”

    阿满：“嗯！”

    “那快去！”辞年松了手，躲到一旁的树荫里，阿满有这样的勇气，他当然兴。他看着阿满着胭脂盒，同手同脚地渐渐走远。

    可不过一会的功夫，阿满又回来了，他找到躲在树荫的辞年，：“你还是跟着我去吧……”

    辞年一愣：“你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