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个低垂着，噤若寒蝉，只等着他发问。

    茶盏空了，傅独赶忙续上，孟胤成却摆摆手，让他先退。傅独应声，只得收起茶盏，缓缓退书房，将门合上。

    孟胤成：“孔竹，务府总。”

    正中跪着的人听到呼唤，应了一声，赶忙往前爬了两步，仍是不敢起：“微臣在……”

    “你还在啊？”孟胤成笑，“朕当你已经不在了呢。”

    “微臣该死，微臣罪该万死！只是……微臣是何有了错漏，竟让皇上如此动怒……还请皇上明示。”

    “既不知何有错，哪来的罪该万死？”孟胤成冷，“江卿看着倒是记不错，不如，就让你来说说吧。”

    这江卿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不过数月的前刑侍郎，现礼尚书江桓玉。他跪伏在地，突然被孟胤成提及，更是惶恐不已，赶忙抬：“陛……微臣惶恐，微臣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微臣虽说之前在刑任职，不通礼的事务，但这些日……微臣在礼尽心尽力，恪尽职守，绝没有半偷懒耍……”

    孟胤成不愿再听这些废话，他从一旁的画筒里了画卷，狠狠往几人面前一摔，断喝：“那还请二位国之栋梁替朕看看，这画上的是谁！”

    二人不敢动，可皇上吩咐，却又不敢不动，他们小心翼翼地展开画轴，只见卷上绘着一女，用用笔，均能看是自中画师之手。画中的女明眸皓齿，笑得灿烂，二人一见这画，更是瑟瑟发抖，孔大人为总大臣，这记可不能差了，他赶忙：“微臣记得！这……这是先前的秀女，是白大人家的庶女白秀清……”

    江桓玉闻言，赶忙应和：“是……孔大人所言极是，就是她。”

    “噢，看来二位对朕后里该些什么人，不该什么人，倒是十分清楚。”孟胤成缓缓起，冷笑，“朕再问你们一次，这画上的人，到底是谁。”

    “这……”二人低垂着，谁也不敢多言。

    孟胤成踱到二人面前，：“那朕便给二位提个醒。”

    “晴明前后，五位秀女，着位份分了院，这些都是务府办的。”

    孔竹战战兢兢，答：“是……”

    孟胤成：“的五人，从门第，到何时侍奉，都有务府记档，礼在选秀时协助一二，没错吧？”

    江桓玉忙：“正是……陛，微臣为礼尚书，协助务府办选秀乃是分之事，微臣尽职尽责，绝没有敷衍了事啊！”

    孟胤成怒极反笑，：“既然没有敷衍了事，那怎么会让这罪臣之女混了闱之中？！你们二位，谁给个说法吧。”

    “罪臣之女？！”二人异同声，脸刷的一白了。

    从古至今，这罪臣之女都是不能参与选秀的。后的女，门第才学样貌，都必得是一等一的众，才能参加选秀，才有后的资格。新秀，成为妃嫔，一切都顺利，并无差池，直到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