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速归。”辞年从怀里摸纸条，使劲了两气，“徐大人怎么了！”

    秦歌想再说些什么，可他只张了张嘴，见贺栖洲眉锁，也只能探气，往辞年旁边的石凳一坐，撑着脑袋思索起来。

    贺栖洲：“我不能去。”

    秦歌：“我哪能不知啊，白大人是工侍郎，了从前朝开始就这份差事，大半辈了，谁还不认识他了，好不容易养个女儿，还犯了糊涂这等事……”

    秦歌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你这人……你又不是傅独，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一阵一阵的，这世上除了他我忍不了第二个在这样的人啊，你有话赶说啊！”

    秦歌叹了一声，将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他刚说完，贺栖洲便：“我觉得你这消息问题很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让罪臣之女替，这是多大的罪过，白家小不清楚么？就算自己不不顾，那家里人也同意？你知这白大人是谁么，他可是……”

    “这个……”秦歌觉得这事一时半会不太好解释，只能，“皇家的规矩是这样，门第份都很重要，若是罪臣女，是不得仕，也不得为妃的，更何况这还是那顾平川的女儿，万一她一时动了邪念，要谋害皇上，这事就更大了。”

    秦歌一看这雕像总算动了，赶站起来：“什么不能去？”

    江桓玉敢如此行事，一定是得了皇上的旨意，这要是奉旨行事的，除了皇上还有谁能保得徐问之。难最直接有效的法，是面圣，替徐问之作保，让皇上暂且饶他么？贺栖洲想到这，突然一拍脑袋，：“不能去。”

    “我的人自然可靠！这事千真万确……”

    两人说着走到门，正撞上气吁吁的辞年，贺栖洲忙扶他到一旁石凳上坐，推开扇扇着风：“怎么跑得这么急……”

    两人又沿着方才的话题争论起来，辞年听了一会，问：“这什么……罪臣之女，为什么不能？”

    秦歌“哎呀”一声：“来龙去脉我是都跟你说了，你说的也不是没理，只是这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而是礼尚书江大人面圣之后，立刻将徐大人押在礼不让他走，还说要请求刑一同审理此事，这满朝文武谁不知礼尚书是从刑侍郎升任而来，真让他把徐大人往刑押了还得了！”

    贺栖洲皱眉：“你先安静一会容我想想办法……”

    贺栖洲沉默了一会，还是摇：“我觉得不对。”

    辞年半懂不懂地听了一会，只觉得这人世实在过于复杂。

    贺栖洲沉片刻，：“首先，这个罪臣之女替的计划，实在是非常愚蠢。”

    贺栖洲始终不明白，这礼和务府了岔，江桓玉受了责难，凭什么就不偏不倚地扣了徐问之？秦歌的消息多半是从傅独那打探来的，可就算是傅独这样的贴太监，在皇上与朝臣议事时，也只能立在门等候，或许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是他听错听漏的……可这一切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位大人，还能找谁问去？

来的消息到底有几分可靠？怎么一会这个一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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