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都快忘记还有正是要办了。

    辞年掐断了话，：“那个，馥瑾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馥瑾笑：“什么忙？你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辞年还在竹溪山时，便能短暂扮作女，只是当时灵力低微，而且大分灵力都用来维持结界，本无法撑多久。而现在不同了，他在安吃好喝好，还有贺栖洲手把手教着练功，本事大有。若是化作女相，他这面孔还是有些朗了，可要是照着别的姑娘变，万一撞上了正主，这可不就馅了吗。

    这馥瑾和阿满都是妖怪，寻常人也见不着他们……辞年一寻思，把想法同两人一说，又补充：“我不会变作馥瑾姑娘去坏事的，我门时会换个名字，梳好发髻，也不会耳朵，这件事办完了，我便立刻溜走，绝不给姑娘你添麻烦。”

    馥瑾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再给我一盒脂。”

    辞年喜：“没问题！”

    十五已至，贺姑娘终于要场了。

    贺栖洲在家里替辞年把发髻盘好，确保耳朵藏得严严实实，镜里的脸已不是辞年的模样，可那胡转睛的神态还是跑不了。贺栖洲对着铜镜，拿起珠钗比划了一，：“你这又是借了谁的脸？”

    “我山里认识的朋友。”辞年开，连声音都细细的，悦耳好听，他忍不住多笑了两，当真是笑了银铃般的声音，“哎哎！你听！我笑得多好听！”

    “连声音都让你借来了，看来这段时间不小。”贺栖洲被他逗乐了，“还记得一会要说什么吗？”

    辞年：“记得，不会忘的。”

    午后稍过，这位贺姑娘便撑着伞门了。秦歌传来的消息，那几位千金上午去逛了园，中午日大了，便躲到茶楼里去了。辞年这会过去，她们应该也用过饭了。辞年在京城里快半年，这哪家的茶好喝，哪家的心好吃，他已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