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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疾风骤雨独木难支

    贺栖洲抢了他手里的棋,一侧歪在棋桌上:“夸我能耐的也是你,说我上房揭瓦的……怎么也是你?”

    这必然是要保留的。孟胤成一向如此,布局棋,该知的要警醒,不该知的,就连一风都不该听。贺栖洲很清楚,所以只对他说:“皇上已经知此事,说一定会查明真相,秉公理,定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蒙受冤屈。”

    贺栖洲安抚:“徐兄,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遇着江桓玉?”

    贺栖洲又气,无奈:“记得,提他什么……”

    将近大半月过去了,阿满和馥瑾没有再来,徐问之那也问不消息。辞年闷在家里这么多天,除了摆他那些胭脂和后院的,就是坐在棋桌边玩棋了。他玩了一阵,自己也觉得乏味,便把黑白棋放回盒里,叹了气:“徐大人没有消息吗……”

    正文 疾风骤雨独木难支

    徐问之的父亲尚在狱中,为了私盐一事蒙受冤屈。他在朝堂上无依无靠,唯一的好友是个没有实权的钦天监小官,这段日,他倒是来过一次,不等他问,贺栖洲就将那日翠华山与孟胤成所谈的话有所保留的告诉了他。

    风静默着,也如此。夜风里幽微的香气一闪而逝,藏在屋檐的人微微抿嘴,只用形无声应了一句:“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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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年也不抬,把手里的黑与白字搓一搓,敲着听响,:“我来安前,还以为这五官保章正是个了不起的官,这几日看你天天上蹿,原来就是个上房揭瓦的晴雨预报……”

    他为此事焦躁不安,已经多日没有睡好。他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是端起桌上的茶,一饮尽,狠狠叹了气。他想把这些日积压在中的怨愤全都吐来!这件莫名其妙的事,到底为什么会无端将他牵扯来?

    “是,那日他说那话,我就明白了。只是……”徐问之又叹一声,“你我光听到这话,有没有其他人证,何况他要动手脚

    辞年不跟他抢,从一旁的棋盒里又摸了一颗,放手里把玩着:“我可没说你上房揭瓦,我说的是你晴雨预报,谁说晴雨预报不厉害了,我可没说。”

    无非是天象占星,看来看去也都是那些东西,贺栖洲看多了,自然也看腻了。夏日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贺栖洲看着满天繁星,连卜卦都省了,他屋檐,正落在摆的辞年边,叹:“无云,明日晴天。”

同发的叹息也是如此,他像是在笑,却更像在哭,他将朵一并收怀中,却觉得心被什么东西。他颤声:“谢谢……谢谢你。”

    徐问之闻言,却久久没有回话。

    孟胤成没有再宣贺栖洲面圣。他一直在别苑里避暑,上朝也尽量从简,钦天监这样的闲职,本就没有上朝的机会,皇帝不召,他也只能留守,每日理些琐碎的事。

    “暂时还没有。”贺栖洲沉片刻,,“不过此时,没有消息,应该也是一好消息。”

    贺栖洲:“听他的意思,徐兄家中的事,或多或少,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