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一屋，便赶忙关上了门。

    叶怀羽本就是个不甚的人，对朝政更是如此，若是与钦天监无关的事，他更不会放在心上。可昨夜一场惊雷，竟将这满朝野的目光都集到礼的上，这叶怀羽就是再迟钝，也不能对此毫无知觉了。这满朝文武他谁也不沾，唯独信任这一手带大的徒弟。这一大早，他就在门候着，左边走走，右边逛逛，就等着这徒儿来上工。

    贺栖洲这刚合上们，他这一把年纪的师父便像个孩似的凑了上来，低声：“这会能说了吧？你个兔崽，一天到晚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哪哪都有你的事……”

    “礼要大事了。”贺栖洲叹了气，将这些日的来龙去脉略有保留的告诉了叶怀羽，这位师父一向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言多必失，他知守如瓶，明哲保的重要。简要说完，贺栖洲又摇摇，：“只是不知……是谁当这个鸟罢了。”

    “哎呀……”叶怀羽叹一声，“这……要不你去劝劝皇上？”

    “师父……”贺栖洲面难，轻声，“我是钦天监的人，这个节骨掺和去，真惹了龙颜大怒，折了我一个不打，这整个钦天监上这么多同僚可怎么办？”

    叶怀羽，却仍不甘心：“这徐大人当初朝堂上仗义执言，也不是为了能在我们这讨个什么好……可如今他遭了难，我们想帮他，却只能畏首畏尾……唉，我这一把年纪，还不如一个晚辈来得通透……”

    这话是这么个说法，可时势如此，谁又真能逆着这未知的风浪前行？

    徐问之一连半月都没有再现过，贺栖洲去看望几次，都无人应门。偶尔见着秦歌，也只是从他那得知，礼准了徐问之的假，说是病了，一直不见好。那夜雨大风急，即便有秦歌帮手，徐问之恐怕还是遭了寒凉，他还年轻，上的病总能好，但这压在心的郁结，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散。

    秦歌：“徐大人一切都好，只是病着，心很不好，你们想看他，敲门是不去的，老伯照顾着徐大人，不能再过来开门，这些日还是别打扰了。”

    贺栖洲：“你怎么知这些，那门你敲开了么？”

    秦歌“嗨”了一声，皱眉：“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麻烦，还敲门，我都是直接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