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起来，贺栖洲立刻抹去了脸上的笑，定：“咱们拉过钩的，是不是？说好了不走，我就不会走的。”

    辞年想了想，又把手举了起来，他勾勾小拇指，：“上次那个勾是在竹溪村拉的，我怕你换了地方不认账，这里是安，咱们得再拉一次！”

    贺栖洲极为合，立刻勾上他的小指：“好，再拉一次，怎么拉，你说。”

    辞年：“无论你的故人会不会回来，你都不准跟他跑。”

    贺栖洲：“不跑。”

    辞年又：“他要是把虹瑕带走了，你可得替我寻个更好的！”

    贺栖洲险些笑来，却还是正襟危坐：“没问题，虹瑕不会跑，我也不会跑。就算虹瑕跟人跑了，我也不会跑。要是它真跑了，咱们就不要它了，再寻一把更好的剑，红的不好就绿的，绿的不好就紫的，只要小神仙喜，怎么都成！”

    话到这份上，辞年也绷不住严肃的表，跟着贺栖洲一同笑了来。

    剑穗系好了。辞年捧起那把更的剑，细细摸了好几遍。贺栖洲见他喜，便也主动介绍：“这剑也有名字。”

    辞年也不抬：“猜到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给剑起名字！”

    贺栖洲温柔笑：“那你要不要猜猜，这剑叫什么名字呢？”

    辞年又摸了摸剑鞘，这剑白得莹，又轻巧便捷，在贺栖洲手上，颇有几分轻灵飘逸之。辞年沉思片刻，猜：“叫……小白？”

    贺栖洲一愣，竟是哈哈大笑，辞年聊到了自己会被笑，却也不恼，反而趁机冒一串稀奇古怪的名字来：“小白不行，大白也行啊！要不然，叫白饭吧，咱们院里的芦也是白的，不如就叫芦！还有……”

    贺栖洲不敢再听去了，他笑得浑直颤，赶忙搂住辞年，摸了块心堵上了那胡言语的嘴。辞年看他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咯咯直笑，两人笑了一阵后，贺栖洲才托起辞年捧剑的手，认真介绍：“它叫霜。”

    辞年恍然大悟，大叫：“我知我知！你书房里的书上有的，空里霜不觉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