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再好不过。”

    “陛，是这样想的吗？”

    “放肆！”孟胤成怒极，拍案而起，“你不要认为自己有些微末的伎俩，便能随意揣度圣意！朕真要杀你，绝不会留到今天！”

    他拍得太过用力，那只右手正疼得发颤。不知什么时候，孟胤成已是满细汗，他在这小小的臣面前，竟像个被扒得一二净的，赤条条的愚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映在那喜怒不惊的里，被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为臣至忠，为友至诚。”贺栖洲的声音再次响起，“微臣从不敢忘，也不能忘。只是陛，是不是还需要微臣，继续为臣，继续为友？”

    “你住！”孟胤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绪，他将满桌的奏折奋力一扫，连带着已经凉透的茶杯，全都一脑赶了书案，“你真当朕怕了你？你真当朕不敢杀你？这天是朕的，生杀予夺，都不到旁人多嘴多！你……”

    “陛与微臣，无论君臣，还有挚友，皆是缘分已尽。”贺栖洲终于如释重负般，地吐了气，“陛想从微臣这听到的答案，是臣服，也是唯唯诺诺。陛希望听到微臣尽力辩解，拿证据自证清白，可这世间的清白从来无法自证。微臣有能力到陛中所说的所有罪行，那便是微臣最大的罪。”

    “好……”孟胤成又是惧又是怒，他咬牙切齿，声音发颤，“你要与那妖邪为伍，不顾君臣之，朕也不必再与你多费。你在钦天监这么多年，为朕的江山社稷立过功劳，朕有件事，本不打算告诉你，但朕毕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朕手上，有一朵。”孟胤成冷笑，“那倒是神奇，常开不败，惠妃死去时，那就在她的边。朕得了这，便离开派人研究推算……”说到这，他突然看向贺栖洲：“朕边，并非只有你一个得力之人，这天没你贺栖洲，照样能转得痛快！”

    贺栖洲不语，只等着他的文。

    “朕派人顺着这，一路寻到了……行外的一座无名小山上。”话已至此，他突然走书案，穿过贺栖洲，推开门。夕的金光投一块闪闪发亮的影，正照在二人的上。孟胤成望向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面容再一次恢复了平静，“朕已派人前去清缴妖邪，这等为国为民的事，想必你不会反对。”

    贺栖洲转过，神冷到极致：“山中怪众多，陛若是伤及无辜，恐怕有损天理。”

    孟胤成却仿佛没有听见，反而：“卿若还愿继续为官，可与朕再一局棋，无论输赢，过了今夜，这一切便翻了篇，再不会提及。可卿若是执迷不悟，非要那不忠不义，肆意妄为之人……”

    话说到这，没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