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卷轴，到一阵无力，“上仙界的规矩……”

    “啊，云鸿公帮忙修正了错误，哪里破坏规矩了？”安盱笑笑，“待我会去，自会褒奖你几句，不必担心。”

    “可……”

    “云鸿公。”安盱一只脚踏了门槛，却又忽然折了回来，他微微侧，看向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云鸿，低沉，“储仙台这地方，人多，杂，但偶尔少那么一两个，也不回影响什么。你说是不是？”

    云鸿再不能说些什么了。他一气，缓缓行了一礼，颤抖：“我知了……恭送安大人。”

    那是飞升放榜的前一天。那一整夜，云鸿都躲在屋里，没有门。他看着前一张张信纸，足足看到天明才睡。再夜时，他已经带着两封镶金边的信，如约来到储仙台的公告栏边。台的人乌泱泱挤成一片，他们围着他，像等待一个可望可及的奇迹。

    储仙台很好，了两位飞升的准神官。天街沸腾了，灯火阑珊里，他们笑着闹着，恨不能将两个幸运儿捧在手里举起，以庆这难得的一刻。可云鸿站在台上，睛却始终离不开台那围在栖洲边的，笑得比谁都灿烂的少年。

    他里映了灯火，亮得动人，他攀着栖洲的胳膊，一为他呼。

    可他却从不知，栖洲边，本就该一直有他的。

    回忆到此，云鸿已是泣不成声，他愧疚不已，却不知改如何挽回，他颤抖着，从怀里摸一个纸质信封，信封来自上仙界，渡了灵力，不会轻易破损腐坏，而那信封里装着的信件，却在已在这几百年的岁月里悄悄泛黄了。

    云鸿将它递给栖洲，后者想都没想，便匆匆将它拆开。

    这信他是看过的。与他当年收到的那封，一模一样，所有的开陈词都如一辙，唯独那名字一栏，只写了一个辞，另一个字只有一撇，是年字的第一笔。这才刚起笔，便被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打断，在那一撇的旁边，甚至还有云鸿因为惊慌而留的墨迹。

    安文显看着那泛黄的纸页，苍白的脸上忽然淌泪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