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视线尽却被对方在她腹、骨骼和血隐约起伏的双手填满，吐的字不知怎么就拐上相反的方向，“……如果那样你会怎么？”

    “送他们去鱼腹里陪你然后炸了阿/尔/及/尔，还能怎么？”基尔伯特低靠近她的耳廓，镀了一层恶意的话语送拂动的气，“祝你在大海的怀抱里过得舒服。”

    伊丽莎白嗤了一声没说什么，基尔伯特于是也闭上嘴继续手中的工作。他这事倒很细致，抚平褶皱，用曲别针别住领，叠起衣摆棉绳一圈圈绕上去。手着衣料，接也变得若有若无，仿佛浮在上的泡沫。伊丽莎白不适地耸了耸肩。某刻基尔伯特的动作变得缓慢而迟疑，唯恐惊扰到什么似的。

    他受到了四柔的线条。伊丽莎白的上没有一肌运动的痕迹，全是柔和纤细、松匀称的肤，虽不至于让人像跌雪海一样慌张失重，总归还是不敢用力，仿佛稍一掌心的温度就会化她的一分。――或许只是距离过近造成的错觉？基尔伯特突然想将手穿过她的腋将她举起来掂一掂，以此来测量这平常埋在军服的躯是否真的那么柔无害。

    他用目光挲着棕发遮挡的后颈，小块的肤仿佛从半枯枝叶丛中的光。他又觉得刚才的想法毫无必要，这姑娘看起来不仅柔还很不安稳，似乎他一抬手就会从手臂上走。

    衣摆的绳突然扎，一匝匝棉线在腰间刺。伊丽莎白激灵一，那圈细般的意很快就被臂膀环绕的觉给淹没了。

    看来还是可以抓住的。基尔伯特这么想着，脑海中突然蹦不久前在战舰上重逢的景，括的海军服和轻便的海盗布衣，现在恰好是反过来的，份似乎也随之颠倒。他将另一只手比成枪形，指抵着她的太，模仿她那时的语气吐一个轻浮的玩笑，“抓到你了。”

    他很快得到了回应。

    被一记肘击击中。

    ―

    这夜，邻阿/尔/及/尔的扎法兰海湾微波漾。老旧的渔船停靠在海岸边，伊丽莎白放钱币，扯开黄铜护目镜，从船跃上岸边参差的礁石。船夫在她后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接近谢的话。她冲他了，转步海港。

    伊丽莎白顺着记忆中的地图寻找海盗的接应，夜晚的城市依旧闹非凡，散布在崎岖地形上的街密集而迂回起伏，绿树映衬墙厚实的低矮石质建筑鳞次栉比，台阶式的绵街两侧挤满商贩，不同的语言织如网。没有工业蒸汽化的痕迹，整个街区仿佛半埋在土层中的玲珑蜂巢，有一古朴而致的复杂。

    伊丽莎白连着拒绝了五个缠上来推销商品的小贩，拐一条狭窄的巷，在尽找到了接应的海盗。几个扎着巾的男人靠在墙边，谈间吞吐烟雾，将狭小的空间得乌烟瘴气。为首的男人看见她，直起发惊讶的哨声，话语夹杂烟火炙烤过的糙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