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华而不实影响音的白漆，看着让人想拿指甲、拿牙齿或拿刀刮掉一小块漆。但切割这方式夏倪早就试过，她很少在同一个游戏或玩上浪费过时间，最有趣的总是一个。

    好在，她提前了安排。

    既然是琴，当然要上弦。

    夏倪接着摸来的东西让陆景年觉得熟，同时呼不稳。混金属丝的羊弦，极细极韧，接在小提琴上能奏妙音符。

    她没有急着动用这两琴弦，而是从书包的侧面一瓶，校商店买来的冰镇矿泉，还没拧开过，朦胧冷气析汽，瓶像雨天的车窗一般挂满亮晶晶的珠。她费了半天劲才拧开瓶盖，随即手腕翻转将冰尽数倾倒在陆景年，他在淅淅沥沥声中激灵，腰不自觉颤，低温像无数把小刀，将夏末闷带来的钝巧妙剥去，由此变得锐。和练琴前给弦上涂抹松香辅佐演奏差不多，她倒是准备周全。

    小姑娘很殷切地搬来两张课椅。陆景年上半摆在课桌上，修的双垂来及地，一张课椅贴着他的侧，另一张倒架起来，两条椅卡他双膝，像锉刀撬壳，间被迫敞开，侧抻伸柔薄微颤的线条，/沉甸甸垂着，在余晖里仿佛一清无/码还加了柔光滤镜的文艺/片，未成年不能看的那。与年龄不符的事显然让少女产生了小小自得，她磨磨蹭蹭地盯了一会儿，才起琴弦，沿他大/绕了一圈，收勒细腻的，最后绑在桌沿的螺丝上。两条皆是如此，陆景年的睫紊地颤了颤，不得不尽量张开/避免那绳锯一般的琴弦在最薄弱勒割。

    小姑娘看见男人的双绷得轻颤，双手伸过捆住倒像个举的乞求，衬衫领褪去堆在臂弯里，耸起的肩同斜的锁骨拗成一个能容纳什么的小窝，只是白得单调，非要一咬上去从表激红才算尽善尽。他平稳了一会儿呼，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当然没有呢。

    夏倪从陆景年袋里摸他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锁，开她曾经在他手机上载的震动件。她很早就在陆景年的默许翻遍了他的手机，净素洁得像养生的中老年，唯一的/符号还是她亲手植。如今被调到最剧烈那一档，用文盒垫起来，包透明硅胶外壳的圆棱角正抵他/的首端，震瞬间被推至峰，像一条狡猾小蛇绕着端游了一圈又悄然孔隙往潜，过了极狭的通便骤然倾在豁然开朗的桃源。

    震烈又无序，一波衔着一波，在他至小腹一片纠集成一场八月过境的台风，大雨风卷尖锐地袭来，让他从间到后颈的那修脊椎也像是刚从鬼的颤音中平息的弦，微微振颤着。，实在是，空气得凝而沉的一只手，无形中包裹住他挤压碰着，蹭过，过结，过/，拂过腹，直至圈住最面有抬起迹象的东西。陆景年仰起颈，黑发粘上隔桌的絮尘，手指蜷缩，低低喃声在尖凝成冬季窗上的珠，摇摇坠，因刺激也因木板的硌疼。这程度其实还好，不是真正的/，手机也比不上专门用途的工，对他来说不算难捱。

    上有柔的一闪而逝，少女借着他嘴微张的便利往里面了一小块东西，冰冰凉凉，落燥的躯仿佛冰块锅，才从尖到似乎就化了。异状削弱了他的判断力，让他抿起嘴，半晌吐涩哑词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