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云泥从起床开始就觉得有不太舒服，大概是昨晚忘了围巾，骑车回来的路上冻着了。

    他抬。

    走教室，李清潭站在楼梯，见她来，叫了声，“学。”

    “你回去吧。”

    方淼这段时间在训练营参加集训，她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刘毅海平时来看自习都会坐在这儿。

    第11章 他们之间只能到这儿了

    “嗯。”

    云泥带着鼻音“哦”了声，拿温计递过去。

    生病真的折腾人的，云泥坐了会便觉得有些冷，起站了起来，正好校医忙完上一个，冲她笑说：“来，时间差不多了，温计我看看。”

    停在一个她自以为最合适的位置。

    她想补个觉都不成。

    “我晚上还有兼职。”云泥自顾走完最后几级台阶，回看着站在台阶上的影，“李清潭。”

    “没事。”李清潭接过去，“走吗？”

    方淼说先走一步，云泥没拦住，看着她跑远，走过去把衣服还男生，“谢谢啊。”

    转间，庐城悄然步秋，居不的气温在一夜之间骤降十几度，微凉的风里也掺杂着少许凛冽的寒意。

    “骑车。”云泥顿了，“不过我可能要晚一回去。”

    云泥到学校不算早，踩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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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上了一个早读，云泥觉自己重脚轻的症状不仅没减轻，反而还更严重了些。

    她门前在家里吃了冒药，又带了两包去学校。

    “有低烧呀。”校医拿病历单，边写边问：“几了？”

    云泥说行。

    秋的早上带着重的寒气，街两旁的树木枯叶掉落，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凭空生几分荒凉颓败之意。

    撑着上了两节课，她空去了趟校医室。

    如同这清冷的月光一般，冷淡又疏离。

    “嗯？”李清潭停住脚步。

    那晚之后，云泥便很少能在学校碰见李清潭。

    云泥认识李清潭不到三个月，她没想过和他有过多的牵扯，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都已经超她的意料。

    原本就不是同个年级的人，如果不是刻意地去制造某些机会，两个人很难有集。

    “那我先给你开药吧，如果没什么好转，再来挂。”

    她只能在事还未朝着某个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前，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停在这儿。

    完差不多正好放学，云泥收拾好书包，看着在屉里的校服，一并拿了来。

    “……”

    冬天快来了，烧烤摊的生意爆棚，她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晚班一个小时，风霜夜路，结束后那段回家的路格外漫而寒冷。

    学校的生活依旧那般枯燥繁忙，上课、考试、兼职，云泥忙得无所适从。

    楼里的声控灯久不闻动静，灭的无声无息，少年停在暗，淡薄的月光从外面落来，停在他肩。

    今天早上也是，乐呵呵跟她打了招呼，就坐在那儿没动。

    庐城最近降温降得厉害，校医室来往的人都多了些，云泥接了校医递过来的温计，坐在角落的凳上。

就着这次的事和个月的期中考试开了一节班会，之后又让课代表发了张卷。

    “三。”

    云泥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