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没有和她说更多的细节。

    考完试，云泥收拾着之前没来得及带走的书和试卷，余光里瞥见一靠近的影。

    她停动作，看着女生。

    周晓言把拿在手里的班服放到她桌上，“之前联系不上你，我就照均码的尺寸帮你订了。”

    云泥没有拿，淡声说：“谢谢。”

    “之前的事……”周晓言又往前走了两步，像是了很大的决定，“之前的事是我太着急错了，对不起。我知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这声歉是我欠你的。”

    沉默几秒，云泥说：“我知了。”

    周晓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那，班服你拿回去试试，如果尺码不合适还可以换。”

    她“嗯”了一声。

    周晓言站了会，转回了座位。

    云泥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走了几步，又回来拿上了放在桌角的班服。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事已然发生，他们不歉是一回事，她能不能放又是一回事。

    二班的毕业照定在五月二十八号。

    云泥前一天晚上接到了刘毅海的电话，他的意思是毕竟同窗两年，临到了，也不要给自己留什么遗憾。

    她想了想，说：“知了，我明天会过来的。”

    毕业照午才开始拍，照班级顺序，二班在第二个。

    云泥直接穿着班服回的学校，站在人群里的方淼远远看见她，朝这边跑了过来。

    她之前一直上海忙课研的事，等知学校那几天发生的事后，气到直接在电话里哭了来。

    后来还是云泥反过来哄着她。

    这会见了面，云泥看她又要哭的样，笑了：“你可别哭，不然我还得哄你。”

    “什么嘛。”方淼别开，绪被破坏，也忍不住笑了，“这上都要考了，你想好考哪儿了吗？”

    她的回答一成不变，“我啊，还是看成绩吧。”

    “你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复习？”

    “嗯。”虽然事已经结束，但学校那些风言风语还在，她不想在这个节骨上还被这些不重要的事影响。

    “那正好，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我去你家照顾你吧。”

    “你确定不是我照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