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师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师兄倒也不客气，又满了一杯酒，开起了玩笑，“这师妹夫确实得一表人才，但你也不能这么护着吧。”

    “我之前过一个梦，就像现在这样，我喝多了，你过来接我，背我回学校。”她始终闭着睛，泪不停，“但我醒了之后，你就不在了。”

    一句类似玩笑的话，是安也是安抚。

    指腹间的让李清潭想起在墨尔本那几年，陪伴他度过每个孤独难捱的夜晚，那抹温凉的海风。

    等结束，人也有些醉了。

    他低嗯一声，指腹从她角过。

    走廊的灯有些晃得人疼，李清潭低着眸，摇摇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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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师兄要给他倒酒，一直低着吃东西的云泥拦了，“师兄，不行，他不能喝酒。”

    他轻着结，指腹从她角划过：“怎么办，我现在可能还没有办法背你回去。”

    他指腹从她手背安抚的刮了一，低声：“吴医生说了，可以适当的沾一，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接完安静坐了会，之后整个一晚上都么怎么说过话。”师问：“是你打的电话吗？”

    “不回来看她的原因，不好说，有复杂。”

    和云泥最亲近的一位师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碰见他，和他闲聊，无意间提起有一年冬天，她们小组聚会，云泥接到一通电话，没怎么说两句，就挂了。

    散场时，李清潭跟几个师兄换了联系方式，回到桌旁半蹲在她面前，“还能走吗？”

    云泥抬眸看着他没说话，眸黑白分明，被酒意浸染得有些和红。

    师兄举着酒瓶笑：“那我可倒了啊？”

    “……没有。”她声音有些哑，呼很重，闭上睛的时候泪从角顺着落来，带着鼻音叫他的名字：“李清潭。”

    “那算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师停在包厢门前：“这些话不该我来说，但我想以她的格可能憋死了都不会跟你说，不怎么样，你们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好好对她吧。”

    比如工作一类的。

    “李清潭。”云泥皱眉看着他。

    云泥忍不住笑：“欸，师妹夫是什么鬼？”

    李清潭来者不拒，问什么都认认真真回答：“之前一直在墨尔本，今年才回的北京。”

    重逢至今，他们谁也没提起过彼此不在的那些年，各自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痛苦、难过和心酸，都打碎了牙自己往肚里吞。

    他说没事，但云泥也不敢让他多喝，一杯酒结束就把他的酒杯拿到了她自己面前，“我替他喝。”

    ……

    “怎么了？”李清潭放低了声音，“是不是难受？”

    但今晚李清潭从她的同学朋友那里听了太多关于他不在时，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桌上氛围闹闹的，云泥酒量一般，今天几个师兄师难得抓着机会，左一杯右一杯。

    李清潭握住她的手，把倒扣的酒杯翻了过来，“没事，能喝一。”

    当时她的手机就放在桌上，电话响起的时候，师看了屏幕，来电显示的归属地是墨尔本。

    李清潭转看过去，“行。”

    “不是在什么国/家级保/密工作，之前大学读的金，回国之前一直在投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