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我随时推荐给你。”

    “你看过唐权真的戏？”

    祁林没没脑冒一句。

    邱池不知他什么意思，祁林冷冷转回：“你没看过，所以你不知，他是金鱼脑记不住台词，说句话一半都是数字。你没看过，所以你不知，他肢僵不会找机位，当然他也没胆找，玻酸打太多动不了脸，笑和哭本分不开。”

    他一字一顿吐息，瘦削的颚向上冒，供尖锐弧角：“别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人气粉丝多，那么多人好他这，为了他的脸也往电影院挤。谁他动起来怎么样，只要截图好看就够，你不能用票房赌博，对不对？”

    邱池闻言，并不反驳，平心静气回答：“你说的对，但不够客观，他演技不如你，但也中规中矩，这戏有赵导调教，差不到哪去。他的媒受迎度，在圈里排到前三，受众的购买能力，更比你不少。我不在意他是谁，张权真唐权真都可以，只要能带来量，他就有资格站在那里。”

    祁林圈泛红，他动鼻，似笑非笑：“老王八……你是机人么，你没有心么？”

    寒风呼啸，邱池微皱了眉，他看祁林想要这个角，但不懂他为何如此激动。

    祁林只裹着外，摆遮到，两条在外面，风一便瑟瑟发抖。

    他直腰背站着，仰着，脖颈崩细：“我之前……以为自己中了大奖，一直藏着掖着，想给你个惊喜。现在才发现，我就是那个童话故事，皇帝新衣里的皇帝，自以为穿着华贵的衣服，在街上招摇过市。而那个叫邱池的男孩，看穿一切却视而不见，直到最后，才扒我的新衣。”

    他说着说着，尾发红，手臂快速拂过角：“你觉得，这戏是万千剧本中的一个，祁林要不要，都无所谓？祁林既然轧戏这么久，见钱开人尽皆知，那本好不好无所谓，有钱拿最重要？那邱池，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个本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没求过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想要这个角，求、求你、求你给我……”

    他说不去，猛然偏过，了气，他脸红，觉到难以名状的羞耻，在四肢百骸淌。他像把掩藏已久的遮羞布扯掉，把真实的自己，原原本本暴给对方，他在邱池面前，赤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这样浑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