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拦你。”

    “和你看没看过无关”，祁林偏开，懒得理他：“刚刚又鼻血，现在上还冷，不想脱衣。”

    “祁林可真矫，真能无理取闹，对不对？”，祁林血迹站起，接一捧，颤抖扑到脸上：“重要的事那么多，他却像个祥林嫂，喋喋不休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中了什么邪？

    他穿了黑衬衫，只鼻一浅红，有没有血看不来，即使有应该也不多。邱池慢慢走近，目光冷冰冰落，用视线把祁林扒开：“这个角，就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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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上次是今晨奖颁奖的前一天，我张到睡不着，在床上蹦来蹦去，你没法看书，只得耐心叫我，让我睡觉，说林林来、林林快躺、林林来我抱你睡，林林别闹……你叫了八次，我才上床搂着你。”

    祁林心如鼓，但仍直腰背，球转：“我早说了，天王老也拦不住我。”

    那边沉默一瞬，随即响起了，便是邱池怒意渐盛的声音：“别闹了，乖，你先来，面对面问我，就告诉你。”

    他与去之前没什么不同，脸红，嘴轻勾，迎光随意立着，如果再加上鼓风机，和拍广告大片都没有区别。

    祁林颜笑了，顾左右而言他：“可以，我脱掉衣服，戒指也还给你。”

    祁林自己开门栓，对外面笑笑：“不是有一排人等着？”

    邱池火上心，但仍努力压抑：“你在掩藏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离婚协议啊”，祁林后退两步，贴上墙：“你应该还没签？但我们分居三年半，去法院只需走个程，戒指提前还你，省得到时麻烦。”

    他们比预计的还早到半个多小时，施秒给他发信息，说派来的人

    笑比哭还难看。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祁林双手袋，歪站在门边：“笑比哭好看。”

    “明知故问，你能不能少放？”

    邱池突然后退一步，转离开：“去吧，如果赵导和嘉木同意，我没话说。”

    邱池一脚踏，祁林的结不自觉一。

    这是与相识以来，在原则问题上，老王八第一次让步。

    门被啪啦打开了。

    他转向座位上走，风衣划弧形，祁林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怒意夹杂了隐约的不安，祁林想笑，却猛然站起，撕了纸蹲，地面上甩的血滴：“四年前，我得了今晨奖，在后台忍不住扑抱你的脖，你抱着我，说林林快松开，王八不上气，没法命百岁了……”

    “这腥味是怎么回事？”，邱池转看祁林，睛眯起，探究的光从隙涌：“衣服脱掉。”

    前者站在洗手间中央，四看了一圈，窄小的空间被打理的光洁如新，满是清洁剂的甜香，只是这香味里，有一缕不易察觉的血腥。

    邱池还保持敲门的姿势，睛直勾勾盯着他，结微：“不想笑，就别笑。”

    之后的几个小时相安无事，邱池一直闭目养神，没有再与他说话，祁林无暇他顾，只再次把剧本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等他彻底背得瓜烂熟，飞机也降落在洋海机场。

    老王八……这算让步了？

”

    邱池上打量他，眉峰蹙起：“这两者有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