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群看见王芳动了一，嘴里念念有声：

    “唔……唔……”

    “怎么了，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随便指着别人说话啊？别告诉我你不知你每个月工资都是谁给你们开的，都是我们——纳税人！没我们你得喝西北风知不？”

    房东大爷珠快掉来，抬手指着王芳的方向：“啊……啊……”

    “我没指你。”

    “你怎么没指我！这手指不是你的？”

    “我只是示意让你安静。”

    “安静？我吵叫你得着么？啊？我大喊大叫怎么了？我还就叫了，啊——啊——啊啊啊！”

    王芳浑一颤，忽然喊：“太胖了——！”竟坐了起来！

    路人：“……”

    女警：“……”

    房东大爷和老邻居：“……”

    好几双睛齐刷刷地看着死而复生的王芳，一时间空气凝固了。

    王芳咳嗽着，慢慢撑起。

    “她、她怎么活了？”

    听见声音，王芳回。披散发间一双睛目光尖锐，发红的边还有奇怪的。

    “你们……”王芳缓缓抬起手，伸向他们。

    “鬼啊——！”

    老邻居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众人惊叫着四散而逃。

    ☆、第4章

    “你……”

    女警也半天没回过神来。刚才她亲自探过，的确已经断气了。一氧化碳加上吊，这死法等于开着速鬼门关，拦都拦不来。

    可现在这姑娘居然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