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让她详细描述当时到库房时的所有细节，任何小事都不要错过。游炘念一遍遍地回答，最后也被他问烦了：

    “其实我在这儿已经是非常合你们的工作，毕竟你们不是警察。我没撒谎，戒指不是我拿的，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报警。”

    说完游炘念便起走会议室。

    本来被怀疑偷窃就很让人觉得被冒犯，茹勇那给神施压的法实在让她受不了。她怕自己再磨去会一气之承认——离开才是正确的方法。

    游炘念走会议室，一开门见陈姝站在门。

    陈姝剪了个利落的短发，发梢垂在肩，没说话，双手握在前，一副领导的姿态，正微抬看着她。

    游炘念目光从她脸庞上扫过，没停留，离开了。

    茹勇和他助理走来，陈姝很关心他审问的经过。

    “我觉得不是她。”茹勇说。

    陈姝没想到茹勇会给这答案：“不是她还能是谁？她一个预订的跑到库房什么？她回答了吗？”

    “她没回答。”茹勇说。

    “那你是怎么判断戒指不是她拿的？”

    陈姝的吻很生，茹勇也没跟她一般见识，淡淡地说：“我问她去库房的经过，每次她说的都不一样。”

    陈姝诧异：“那还不是她？”

    茹勇：“如果你撒谎，你必然会事先把一切都编排好，你的谎言不会超你的编排，无论我问几次你的回答都会一模一样。只有真正回忆的时候才会每回都想起不同的细节，不同的角度，才会不一样。”

    陈姝若有所思地微微了，茹勇继续说：

    “她应该没拿戒指，但奇怪的是她说不去库房的那一分钟时间里嘛了。”

    陈姝思索了一番说：“报警吧。”

    “我不赞成。”茹勇，“现在没证据，就算报警警察来了也带不走王芳。事来来回回解决不了就很容易被去，对酒店不好。嗯……你看了走廊的监控了吧？”

    陈姝。

    “当时申夫人来的时候，是你们门那个黄小桥开的门？她一直都在那儿？”

    陈姝说：“这是黄小桥的职责，库房就是她负责的。库房里有她的休息室。她有时候上全天，夜里也值班，酒店允许她到休息室里休息。这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