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每次他都是背对监控镜，似乎早就知监控正在拍他。”

    “有这么多线索应该不难锁定嫌疑人了吧。”

    “我们锁定了三位嫌疑人，还未开始调查，而且也还没办法抓他。”严队说，“这个人每次和受害者都只有近距离接，没有任何能证明他毒手的证据。”

    “近距离接？”

    严队说，嫌疑人被拍到的两次，一次他跟在男老师后，似乎说了句什么，男老师回，他上前两人面对面说了一会儿话，男老师忽然就倒地不动弹了；第二次他和这大学生相约在餐厅吃饭，还坐在靠窗监控正好能拍得到他背影的位置。这大学生一开始聊得开心，聊着聊着突然就倒在桌上了。嫌疑人付了钱，离开。

    “居然还知付钱……”傅渊颐有些慨。

    严队问：“傅大仙，你觉得呢？这怎么回事？”

    傅渊颐说：“暂时还不能定论。那三个嫌疑犯都在监视吗？”

    严队说：“我们有人24小时监视他们。”

    傅渊颐拿起伞，把墨镜带上：“走。”

    严队带人发，傅渊颐让林泽皛开车跟着。

    “你觉得呢，临邛。”傅渊颐问。

    临邛说：“很明显恶鬼气。一般恶鬼会选择男气，因为男人属嘛。没想到这恶鬼饥不择，居然连女都不放过。”

    “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并没有完全丧失人类意识，他居然可以埋伏在人群中，甚至还能行社。”

    临邛看着她。自上次一气收了数钱小鬼之后，傅渊颐的元气一直没恢复，到现在脸还是一片惨白。

    “这有什么好在意。”临邛说，“你被那个游炘念带得魂不守舍……这不是你。”

    傅渊颐沉默了片刻问：“什么样才是我？”

    游炘念开车到君阅帝景门，停。

    玉卮问：“监视完陈姝又来监视你妹？就在这儿待着也难捕获什么有用的线索吧。”

    游炘念趴在方向盘上，不断有车，一直没看到游任雪。

    “我知。”游炘念说，“但只剩不到15个月，要我待在家里吃饱了就睡，太浪费时间了，我心里不踏实。”

    “所以你来游？你这么只是心理安吧。”

    游炘念笑笑：“如果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算是自我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