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临邛忍不住念叨，“为什么一再提醒游炘念卢漫可能不是真凶？这事用得着‘可能’吗？如果她是真凶的话会委托你调查当年游家惨案不是自打耳光么？卢漫肯定不是凶手啊。”

    “是什么？”

    “如果你真的喜那游炘念，曾经和卢漫会面的事还是早告诉她吧。最开始你不也是因为卢漫的委托才开始调查当年凶案的么。虽然很意外的在找三川灵杖那会儿就遇到了，但说起来一开始你愿意帮助她也是为了卢大金主。再之后居然能发现她上有方筑恶婴的一缕残气，也真是巧了。方筑恶婴这事我也不啰嗦了，你自己的睛你自己明白。”临邛趴在傅渊颐的脑袋上有气无力，“这事儿啊其实很平常，但我知你们这些小恋人们睛里容不得一沙，如果不是你先开而是被她先知了，估计得掀屋了。”

    临邛：“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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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还有最后一，也是在她是凶手的假设基础上，她将获得的最大利益。”

    傅渊颐笑得得意：“实在不是我要耍嘴。这么说好了，游炘念没有亲看见卢漫杀她，却一咬定卢漫就是凶手，只是因为一些客观证据。”

    “虽然她趁着武阿姨去拿糕的功夫，利用游炘念给她的钥匙游家，在他们的安神酒里了药，她也确定她将昏迷在后院的游炘念拖回了房中，等待一场大火将她烧死，装成意外的样。可是，火之后游炘念居然从屋里爬

    傅渊颐就笑，没说话。

    傅渊颐和卢漫约定晚上十福明山见面。

皛楼去开车，临邛跟着傅渊颐一同去。

    “不对。”临邛说，“如果只是为了让你当证人的话，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你真能把游炘念的魂魄拉来跟她对峙呢？得不偿失。”

    “同样的，你认为卢漫让我调查当年凶案，就一定不是凶手吗？”傅渊颐摆手指，大拇指，“我们假设她是凶手却找我来调查，绝对不是自打耳光。第一，凶手至今没抓到，肯定不止一拨人在警察没完的事，如果卢漫是凶手，她着手调查凶案这件事他日可以为她自保，我就是最有力的证人；第二，她只是听说我能解决一切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我能通灵这她很不屑，甚至本不相信。她让我只是查案，并不觉得我能和亡灵对话。第三，就算我能和亡灵对话，在她看来游炘念已经死了五年多，怎么可能还找得到魂魄？”

    临邛不说话了，傅渊颐的话让她脑有。

    “渊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临邛说。

    临邛一掌盖过来，傅渊颐旋而逃。

    “第四，她觉得游炘念可能没死。她不相信鬼魂，却觉得自己当年没真的将游炘念彻底杀死。不知什么原因她没去葬礼，有可能是受伤生病，也有可能是心虚而未去。如果她是凶手，那晚大火之间动手，游炘念没看见她的脸，那么她也肯定没看见游炘念的脸。”

    “我在提醒你……你反倒和我耍起嘴来！”

    傅渊颐转看了临邛一，笑：“鬼王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不像你风格。还是说岁月无，鬼王也有变大妈的时候？”

    “嗯？”

    傅渊颐在电梯徘徊，设地地将自己当成卢漫，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