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击一样。”

    游炘念忽然想起来：“说到陈姝……你记得我们在救临邛和玉卮符袋时忽然遭遇的恶鬼吗？这些……也都是自同一人之手？”

    “不是不可能。”

    “这个人会是谁？”

    傅渊颐和游炘念都沉默了，两人坐在温的车里，许久没好好睡上一觉的傅渊颐一阵阵地犯困，忽然被游炘念一句定的话提醒：

    “反正，小雪不会是凶手。”

    “你怎么这么肯定？”

    游炘念指着自己竖起的手臂：“疤痕。我清晰地记得我狠狠抓了一把对方的手臂，因为疤痕我才那么肯定卢漫是凶手。既然卢漫的伤疤是因为翻墙所致，她又来祭奠我，说明我一直误会了她。但凶手手臂上肯定会有一疤痕，小雪的手臂上并没有。”

    傅渊颐握住游炘念的手，将她的十指摊开，仔细看。

    游炘念：“嗯？”

    “真好看。”

    游炘念：“……你。”

    “你说过，你当时用尽全力狠狠抓了对方一把，甚至连指甲也脱落了，是吧。”

    “对。”

    傅渊颐说着就要掀她衣服，游炘念错愕：“你嘛！”

    “我没要耍氓……你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肤上时不时会呈现粉红？”

    游炘念的确没有注意过，被她一提及认真看了看，的确……

    “还有你的脖。因为我一早就给你上了圈所以被遮盖了，你看。”傅渊颐轻轻扯了扯项圈，“你的脖上也有一更的红。这就是死亡带给你的印记。你死于大火，所以肤上全是火伤，这才呈粉红，而你的脖也有这勒痕。虽然冥君于人主义考虑，重建了亡魂的魂魄，让所有尸骨无存的魂魄都能以生前的形象变成鬼魂，但是创伤还是会留痕迹。如果你的指甲真的被掀，也是会有痕迹的。”

    游炘念像被着似的迅速缩回手：“不……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你也说了，我葬火海，指甲也有可能全被烧毁，所以看上去没有区别。而且我分明记得我狠狠抓了对方一。”

    “当时你于半昏迷状态连站都站不起来，更被袭击生死一线，你觉得的是非常用力的一抓，可能对对方而言只不过是挠，甚至连痕迹都不会留。”

    “不会，不会是小雪。”

    傅渊颐知她不肯相信，所以不再说什么。

    “一定有谁在背地里引导一切。这个人可以引导我认为卢漫是凶手，也可以引导我错认小雪是凶手，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