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过她的心血，她记忆里并没有你说的这些。”

    “你不信我的调查？”

    “她不可能是凶手，所以我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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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渊颐能看见那只三乌鸦，它生于冥府，已被柳坤仪驯化，专门用来收集冥府报。

    两人正说话间，一只黑的三乌鸦从没来得及修补的窗外飞了来，落在柳坤仪的肩。

    她走向停车场，人越来越少。游炘念小心翼翼地跟上去，后有一缕青烟也跟着她，渐渐凝成了人形，靠了过来……

    “还能用最后一次。”停车场的霉味刺激着游炘念的嗅觉，初光丰沛，照在游炘念上居然让她了一额的细汗。

    游炘念一直跟在舅母后，见她慢慢穿过拥挤的街走到小路里去了。这条小路通往一个老旧停车场，舅母在一排排的车中挤来挤去，磕磕碰碰地向前，似乎有个很明确的目的地。

    “舅母？以前没怎么听你提过。”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要怎么你自己看着办吧。”柳坤仪了鼻梁，“为了你这事我好几天没睡好了，连带着亭也受罪。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

    柳坤仪侧似乎在聆听它带来的消息，脸愈发不好，将肩膀一抖，三乌鸦消失在天际。

    “你嘛跟个鬼似的一声不吭跟着我。”游炘念将剑一撤，没好气地低声。

    “我跟了你一路了，你才发现。你跟着这疯什么？”

    “你倒还有心思调侃。你和梦魇兄妹过手，不用我说你也记得他们的厉害。现在不只是他们，起码有十几位和他们一样厉害的维和队军人被派来，这些人破坏力极大，手段无比凶残。别说捉你们这两只小蚂蚁

    “……不，绝对不是。”

    “先前你到我家拜访，说有一奇怪的势力在背后作祟，从那时开始我就盯上了。说起来我早也怀疑这个人，只是一直没有决定证据。上回王芳尸失踪时我便留了个心。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总算让我把这祸害扒了个净。”

    柳坤仪起时，傅渊颐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

    “那你跟着她嘛？”玉卮飘起往前方望去，这停车场里停着很多废弃的车，一个个落满了灰，胎也扁了，横七竖八地在停车场停着，“据我所知，你已经没剩多久时间了，心血也没法再用几次了吧。”

    最后一次。

了？她疯了之后她老公呢？她女儿呢？就让她像个浪汉一样在路上逛？

    “冥君已经知了。”柳坤仪，“关于玉卮私放往生者重回人间，扰的事，以及你私开鬼，违反四界法令的事。冥君将派遣一整队的维和队来人间捉拿你与游炘念。”

    游炘念猛地回一剑刺向那缕青烟，剑锋“呼”地一声穿过青烟，玉卮影晃了晃，低一看：“好凶，招呼都不打居然直接动手。”

    “这人是我舅母，游家事时她也在现场。”

    “冥君这么快就知了？”傅渊颐有些诧异，“从没见过政府门办事效率这么过。”

    傅渊颐的眉就没舒展过。

    国泰金典，MYSTERY工作室。